肖凡被王润婷猛的推进了屋，大米也嗖的一下蹿了进来。
房门“咔”的一声关上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男人从电梯里缓步走了出来，一个穿着花衬衫，一个戴着大金链。
“呵—忒。”
两人烟叼在嘴里，手插在兜里，刚一出来，大金链一口痰吐在了走廊的墙上。
“你他娘能不能有点素质？”花衬衫语气厌烦。
大金链不以为意的摸了摸后脑勺，转过头，盯着肖凡家的门问道，“刚才那边的门是不是响了？”
花衬衫随意瞟了一眼，有些不耐烦，“那家一直都没人住，哪特么来的响声？昨晚咳嗨了吧你。”
“还几把说我，你不也抱着那俩新来的娘们一晚没撒手。”
“别放屁了，赶紧干正事。”花衬衫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大金链嘟囔了几句，又盯着肖凡家的门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去。
“当当。”花衬衫敲响了王润婷家的门。
“王老师这会儿不在家，她这会儿还没下班，这表上写着今天有节选…选修课，晚上八点才下课。”大金链对着手机念着。
花衬衫将手里的烟头“嗖”的弹到了门上，“嘭”的一下火花四溅。
“我知道，敲着玩玩。”
大金链一脸不解，“选修课？这是啥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花衬衫一脸鄙夷。“选修选修，就是选和修，选完了再修的意思，修车你他娘的还不懂？。”
大金链看到他一脸淫荡的神色，立马会意，淫笑着说道，“那我要选个车灯最大的，狠狠的修～”
肖凡很惊讶，倒不是因为走廊里的那两个人。
而是因为王老师的反应。
身旁的王老师吓得脸发白，她本来就是冷白皮，白的几乎能看见血管，现在几乎是面无血色。
除了板着脸，肖凡很少见到王润婷有什么表情，他记得上一次见王老师这么惊慌，还是那一次地震的时候。
“王老师？”
王润婷盯着门，心神不宁，肖凡轻轻叫了一声，吓得她浑身一颤。
“嘘，小点声。”
呃，要是再小，只怕你都听不见了。
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和王润婷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这么害怕。
但光听着二人的话，也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茬。
“王老师，这两人干什么的啊？”
王润婷身子微微发抖，看着肖凡缠着绷带的手说道，“和你一样，说来话长。”
“…”
王老师不想多说，估计有什么难言之隐，肖凡也不打算再多问。
不过，就这么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个事，肖凡问道，“王老师，要不我联系小区的保安吧。”
王润婷叹了口气，“我找过，没有用。”
也是，一个月三千的工资，犯不上跟这种人玩命。
“那我报警。”
王润婷没说什么，只是又摇了摇头。
嗯？报警也不行？
“老师，现在出警速度很快的，有次我家那边有个半夜扰民的，我报完了没一会…”
肖凡还没说完，被王润婷打断了，“我报过，警察也来过，但他们…他们手里有…”
“有什么？”
王润婷的声音越来越小，吞吞吐吐的低下了头。
肖凡心里一惊，难道王老师还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
“王老师？”
王润婷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