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不来纠缠王爷，确实是清静了不少，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王爷！”
齐战挑眉，“那封小姐觉得这是为何？”
封璃思索片刻，道：“封璃猜测，大概与皇帝有关。”
齐战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皇帝的心思谁也猜不到，所以他们现在不管怎么猜测也只是徒劳。
两人便将重点放到了今天来此处的目的上。
“你说，你对太师府闹鬼一事有猜测，说说你的想法。”
封璃靠近，覆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齐战听她说完，看着她完好的侧脸，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
此女当真聪慧过人。
封璃并未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小声说道：“……不过这些到底还只是封璃的猜想，具体如何，还要等今晚验证一下。”
男人颔首。
天色稍稍见暗的时候，王霓裳那边来了人。
“圣女请王爷去其闺房呢！”封璃的语气中尽是揶揄。
齐战似乎已经对她的调笑免疫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跟在前来带路的婢女身后。
婢女一边走一边讲这两天太师府的情况。
“除了圣女以外，太师府没有其他任何人听到或者看到任何异象，甚至一度有人以为……”她有些犹豫。
“你如实说，不许有任何隐瞒。”
那婢女颔首，道：“就在昨夜，府中所有地方，包括府外方圆几里，都已经被翻了一遍，但仍是没人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府中的下人们开始有人说，小姐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
封璃挑眉，看了那婢女一眼，“你倒是胆大。”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奴婢跟了圣女两夜，都未见到任何异象，偏偏圣女吓成那般模样，说不定就是同别人说的那样，杀人杀多了，遭报应了。”
那眸中闪过几分怨恨。
封璃默默走到她旁边，小声道：“以后你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
“为何？”
“我听说昨夜你们家圣女失手砸死了一个婢女？”
婢女闻言脸色一白，但同时也捏紧了双拳，“是的，那婢女被圣女砸死之后，圣女非说她是王香香小姐。”
“之后圣女便亲自将她扔进乱葬岗，喂狼吃了。”
封璃眉头一动。
这王霓裳可真是心狠手辣。
“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婢女一怔，眸中闪过失落。
但下一刻，她听到封璃说：“不要寄希望于任何人，因为你只是一个婢女。”
“一个婢女和圣女，孰重孰轻，正常人都是能分的清的。”
“就算是要报仇，也不能在明面上。”
婢女一怔，“奴婢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封璃微微勾唇，从怀中拿出一块儿面纱，“将这个带上，入夜后，有惊喜。”
那婢女虽不理解，但还是小心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