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喝口茶。”
盛云晚从素心的手中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
“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而她,才是什么都有。”
即便亲情淡薄,可依旧有陛下护着。
旁人说姜容音婚事坎坷,可她却有殿下爱着。
如今还有林挽歌这样的朋友为她的事情出头。
她说错了吗?
可她做错了事情……伤害了那个曾经劝过她的人。
“这件事,别让兄长知道。”
盛云晚想起这件事,对着素心吩咐了一句,她不想让盛淮安知道,她对姜容音做的这件事。
他会生气的。
素心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不会多说出去一句话的。”
说罢,她又看向了一旁的宫女。
“那这个人,小姐打算怎么处置?”
听到这句,盛云晚也看向了跪倒在地上的宫女。
“今后你就在瑶光阁伺候吧,素心,你去同内务府说一声吧。”
她如今是储妃,要个宫女在自己身边伺候不成问题。
留在自己身边,才不会横生枝节的。
素心应下,起身去了内务府。
林挽歌带着银剑回到朝露殿后,越想越气。
总觉得自己就这么放过了盛云晚,今后她不会再做出什么坏事吧。
等在朝露殿的林妙妙见到林挽歌回来,迎上去:“挽歌小姐,怎么样?”
“她会解决的,帮容音正名。”
听到林挽歌这句,林妙妙才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宫中定然不会有人再传这不实的流言了。
“那我就先走了,今日的事情,多谢您。”
林妙妙朝着朝露殿外走去,林挽歌笑着摇头:“我们都是容音的朋友嘛,一点小事。”
“要是今后你在宫中遇到难事,也可以来朝露殿寻我。”
朋友的朋友,自然是朋友。
说罢,林妙妙面上露出几分感激之色,转身离开了。
林挽歌看着她离开,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封信给姜容音。
“银剑,你亲自去送这封信。”
听到这话,银剑伸手接过信,拿了出宫的腰牌离开。
她们这些储妃,本来进宫之后,若无令是不能回去的。
但是魏皇后给了她们出宫的腰牌,一月内,也是能回去看一次家人的。
林挽歌的家人上月刚来见过林挽歌,所以这个月,林挽歌就不打算让他们来了。
毕竟将来,她在宫中,同家人见面只会更难。
倒不如现在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姜容音在鸿恩寺见到银剑的时候还有些诧异,然后便听银剑说,是林挽歌让她来的。
她用余光看了一下跟着她的钟姑姑。
“挽歌是想我了吧。”
说罢,宝银便会意,装作手中不稳的样子,将钟姑姑撞到。
“哎呀姑姑,实在抱歉,奴婢毛手毛脚的。”
温热的茶水洒了钟姑姑一身,她看了看姜容音和银剑。
“姑姑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在宫中时就同挽歌关系好,想来是挽歌想我了,这才让银剑给我送东西来。”
说罢,姜容音伸手点了点那食盒。
林挽歌也不傻,知道钟姑姑在这里,特意吩咐银剑在街上买一盒糕点做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