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谓然一叹，手里转动烟盒：“先说好，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别走公司账目，我自己欠的，我自己赚回来。”
陈莹莹轻笑道：“好的首席。”
一边听了好一会儿的老马后知后觉道：“咱家没钱了？”
林弦站起身，拍着他的肩膀：“少不了你那份工资，急什么，开你的车去。”
老马“啧”了一声，起身道：“首席，您怎么把我当那种人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工资不要了都行！”
林弦目光深沉，欣慰地用力拍了拍老马的肩膀：“很好，要是放古代，你多少也是个肱股之臣，这样，工资我不要，你把你那老烧都给我。”
老马唯唯诺诺道：“那好像确实有点困难...”
“滚你的蛋，开车去！”林弦翻个白眼。
陈莹莹跟在林弦的身后，绣眉弯起，初早的阳光在她白净的脸庞上勾勒，安静美好。
就是脸上的笑容一点也不明媚，看起来更像小恶魔才对。
“干妈，计划一切顺利。”她发送了一条短信。
此时在香港的贵妇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仿佛在唇上染上了一层釉色，衬得她皮肤愈发雪白。
“收到，下次叫陈总。”
她转动手上的酒杯，目光中带着浅淡的笑意，叫干妈是怎么回事，难道要玩那难以启齿的路数。
她伸出舌头，品味唇上残留的甜意，好像也不是不行。
......
梅赛德斯行驶在车流中，林弦让陈莹莹拿过手机，划去一堆无关紧要的通知，找到了何灵。
三个未接电话，二十六条未读消息，昨晚上的何灵找了林弦一夜。
这个和芒果台同穿一条裤子的老东西，肯定就是因为那一个亿！
无视了上面的一堆消息，林弦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一秒接通。
“早上好，忙什么呢，要一起吃个早饭吗？”
“早上好啊，不忙，我看时间刚好，一起吃早饭也不错。”
“那见面聊吧，昨晚上有点冲动了哈哈，不影响你的节目开拍吧？”林弦说道。
“当然不会了我的弦儿，我更担心的是你，没有身体不舒服什么的吧，会不会影响节目拍摄？”何灵回道。
“不影响，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啊...”何灵恍然一声，“那应该怎么办呢？”
“得加钱。”林弦微笑道。
两个人加起来有一百个心眼子。
挂断了电话，开车的老马问道：“首席，您说个位置，我们去哪儿吃早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林弦没好气道：“事儿都谈完了，还吃。”
老马挠挠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