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似乎有些惊讶，停顿了下来，带着些许粗茧的大手拂过秦喆的臀，他颤抖起来，身体往沙发里埋得越发深，臀部往上拱了拱，几乎碰到秦铮勃起的阴茎，两个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秦喆羞得无地自容，整个脸都埋在抱枕里，几乎要呼吸困难，他瓮声瓮气地喃喃着，“哥，继续……”
随后又是一阵拍打，秦喆的呻吟几乎变了调子，分身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龟头处渗出一点点液体，沾在沙发上……
那样疼痛的拍打，似乎是在倾泻情绪，秦喆觉得自己像个容器，将秦铮所有的怨气全部收纳进来，那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兴奋，他想要这样的秦铮。
不只是温柔的，宠溺的对着他，也可以有愤怒有埋怨有怨恨。这样秦喆才会觉得秦铮是爱着自己的，不是因为顾及他的心情，不只是因为他是他的弟弟，而是一个爱人。血缘让他们永远失去了分辨亲情和爱情的资格，但至少，秦喆可以从什么东西里体会出来，秦铮对他的在乎不只是一个弟弟那么简单。
“哥……哥哥……秦铮……啊……秦铮……”他断断续续地唤他，腰部酸软几乎用不上力气。
秦铮伸手扶住秦喆的腰，随后才发现秦喆的臀部红得厉害，似乎再打几下，就会渗出血来。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感到身下的人颤抖得越发厉害起来。
“疼不疼？”秦铮消了气，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多少有些后悔。
秦喆摇摇头，也不管秦铮能否看到，然后抬头看着秦铮，目光里盈盈的都是泪光，脸色一片绯红。“不疼……哥，别生我气了。”人怯懦地说，眼里却是渴望，“哥，我想要了……”
秦铮黯淡下了眼睛，然后轻轻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不想和你只有性的关系，我们难道不能好好谈一谈吗？”
“有什么好谈的。”秦喆翻了个身，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防止红肿的臀靠在沙发上，“他们说的那些缺点，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发现过，你为了我辍学，拼命打工，又陪着我到这边来……哥，是我连累你，每次我想起那些事，都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很没用，只会拖累人。可是又忍不住觉得高兴，因为我知道再没有人会让你付出更多，那些事我不敢回忆，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如果根本不存在过，是不是会更好。”
他会想着，秦铮一定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牺牲未来，牺牲一生的境遇。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或许原本是属于秦铮的。这样的心思让秦喆觉得内心发热，又高兴又后悔，那样复杂的情绪，那样的自我厌弃和对秦铮无法抑制的爱意总是让他觉得痛苦。可是这些事，他从来不敢跟秦铮说，此时一口气说出来，秦喆只觉得像是把自己的一切暴露在秦铮面前，如同十六岁的时候，他站在小院子里，吻住秦铮的唇时一般，带着些许绝望的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