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开始冷漠地注视着灵萤，让后者有些害怕。
“抱歉，不可以。”
“为……为什么？”灵萤忐忑地问。
“外面太危险了。”声音没有感情，像一个机器一样陈述事实。
“我已经是至高级极限了，离传奇不远了。”
“就算你是传奇，你觉得你在外面能活多久？我不想带累赘。”
“可……可是你需要我……”灵萤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是你父亲告诉你的？还是说……抱歉，我现在不需要了。”理站起身来，低头看着灵萤，“让我离开，谢谢。”
“不是父亲，是神，神说有人需要我，他会到这来……”灵萤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快没声。
“她还真是……”
这时，灵萤身旁突然出现中年人。
中年人轻抚灵萤的头，并对理说：“让她跟你去吧。”语气中竟然带着恳求。
理中断了思考，看向中年人说：“你应该知道必胜的真相。”
中年人点头说：“我知道，但不想牺牲这么多生命。”
理突然感觉到自己和中年人的联系形成连接，这是绝对信任的表现。
“灵萤的天赋很好，她现在还不应该经历这种战斗。”
“她不会死的，绝对不会。”在理的注视下，中年人缓缓将手指放在嘴边。
“神言！”整个空间开始荡漾，变成金色。
“灵萤，不比我弱！”说完，空间重新恢复纯白。
至高跟传奇比……难道……理低头看向灵萤，“她已经……”
“对。”中年人回答。
理叹气道：“唉……请等我一下。”说完，闭上眼。
灵萤抬头，看向父亲，“父亲……”
“不怕吧？”他终于表现出对女儿的仁慈、关心。
灵萤低头，“有……有一点。”
中年人再次轻抚灵萤的头，不说话。
十多秒后，理睁开眼，他也将手指放在嘴边，“神言·承诺！”一道无色的光辉从理的身上飞出，瞬间没入这个空间，在理的正上方形成一个缓缓旋转的黑色三角形。
“我必将守护她！”
说完，上方的三角形停止旋转，它的一角指向灵萤。
……
“这是……他的誓言吗？”灵萤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