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少。”齐远还估算了一下，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差不多得这么多。”
“五个？”
“少了，乘以五。”
姜澄月呵呵了两声，“那你可真够渣的。”
齐远辩解道，“话不能这么说，都是你情我愿，感情不和就分了，况且我也没亏待过她们，怎么就渣了？”
这牛吹得姜澄月都差点信了，不过转念一想，他的身份这么古怪，万一是真的呢？
于是姜澄月又问，“那你开出租车一个月挣多少钱？”
“这我还真没算过，一万应该有吧？”
“萧语不是说你去了她公司上班吗？你怎么不好好的在公司上班，还跑去开什么出租车？”
齐远笑了一声，他往椅子后一靠，看眼神是真的有点醉了。
他说，“我喜欢自由，上班多无聊啊。”
姜澄月继续追问，“可是你在公司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们经理不管你啊？”
“他管我干什么？我说出去见客户，他能说啥？我可是刚帮他搞定一个大客户，他能管得着我？”
听到这话，姜澄月也不知道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
她和萧语对视了一眼，难道她们猜错了？
姜澄月说，“我们还以为你有后台呢，经理这都不管你，说的我都想去你们公司上班了。”
齐远哈哈一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来啊，只要你能像我一样，搞定两个大客户，那经理直接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所以就是这样？”
“那不然还能怎么样？”
姜澄月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她又问，“那你跟霍既行关系这么好，能不能跟我讲讲他以前的事？我都还不知道，挺好奇的。”
齐远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已经在疯狂喊救命了。
果然，这两个女人喊自己来吃饭，就是一场鸿门宴，搁这里套话呢。
他打了个酒嗝，叹息道，“那你问他自己去呗。”
“我问了，开始他说的我不太相信，想听你说说。”
齐远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脑袋，低着头挡住自己快要哭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其实也知道的不多。”
“怎么可能？你连他那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
“……”
齐远有些急了，他抓耳挠腮，霍既行那个家伙也没跟他通气，他哪敢说，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齐远如临大赦，猛地回头看去，“你们还邀请了人来啊？”
萧语摇了摇头，“没有啊。”
齐远站起来，“我去开门。”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有人来了，他就可以找借口离开了。
不过看到门口的来人，他眉头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