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生理需求,也有过一刻想着跟他滚到一处,畅快淋漓来一场,但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并不是这么回事。
说自私一点,她只想要简单快捷的愉悦。
她从来都知道,感情是一件很麻烦、很耗费心力的事,而她暂且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任何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了解,或是被了解至乃至磨合与维持的过程太过漫长而劳累,所需要付出的感情精力和时间成本太高,而她,连自己都顾不好,如何去顾及到别人。
没有爱人的心,就不要挑爱人的事。
“乔渔。”江枫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若不是灯关了,或许能窥见他眼角的红痕。
他为他刚刚的妄念而道歉,“对不起。”
怪什么呢?
怪酒醉人心?
还是怪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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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渔时在半夜的时候听到接连几声的喷嚏声,他显然已经极力控制了可还是没办法忍住。
他掀开被子,脚步极轻地出去了。
乔渔睁开眼,安静地等着,过了片刻,他又回来了,正要重新躺回地铺时,她出声了:“你来床上睡吧。”
江枫一顿,“吵醒你了吗?”
乔渔没说话,只是手一伸,摁亮卧室的灯光。
江枫见她目光清醒,感到抱歉,“我吃了点药,不碍事的,你快睡吧。”
他还是那么温和,好像她睡前那阵莫名其妙的疏冷对他没有影响。乔渔观察他的神色,是真的没有影响,她往里挪了挪,伸手拍了下床外那一侧,说:“地板凉,睡这儿吧。”
江枫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一怔,虽然摸不透她的想法,可到底也是开心的,他从地上捞起薄薄的被子,侧身坐在床边。
灯光再一次熄灭,江枫平躺在床上,哪怕中间隔了许多距离,可他也满足了。
他哪里是不受影响了,只是他善于隐藏。
早在灯光亮起之前,他就已经将那些影响生生吞下,不叫她看出来。
乔渔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九点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要不是睡过床单的褶还在着,她都快以为昨晚喊他上床是错觉了。
床边的地铺早已收拾起来,乔渔翻回身平躺着。
她醒来习惯性地平躺着放空一会儿,以前用脑过度时,这样放空很舒服。
江枫推开门进来,他的动作一直都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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