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口吻急迫:“姊姊,你一定?认识的,当年你有两个同门入了东宫,为太子办差,其中一个就是你的亲阿姊。”
果然。
疯女人猜测不错,琴师是为此而来。
她十分警惕,推开沈栖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疯女人软硬不吃,沈栖鸢走投无路了,无奈之下径直屈膝跪地,把疯女人看得吓得变了脸色:“你、你这又?是——”
沈栖鸢拽住她的胳膊,仰眸凝视她,定?定?地道:“姊姊,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请问你,你的阿姊,现在在什么?地方?”
疯女人用齿尖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嘴唇,不肯多吐露一个字。
就在这时?,屋顶上突然砸下来一枚带火的油桶。
瓦砾瞬间碎落坍塌,被油桶攻破。
着火的油桶滚入东三阁寝屋里,瞬间周遭便火光熊熊。
两个女人下了一跳,花容如雪。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第一反应便是往屋外跑。
这时?,刚转身跑向屋门,一道轻捷的黑影闪过,重重地扣上了门。
整个过程快得只有几?乎看不见人影,像是一阵劲风轻而易举地带上了门窗。
疯女人力?气?大?,上前拍打、踹门,都打不开。
“房间从外面上锁了!”疯女人大?声地吼叫。
沈栖鸢反应机敏地去?拉窗。
然而窗子早已被焊死,锁得严严实实。
她们竟是被锁在了里边。
有人要杀人灭口!
是谁要这么?做,难道仅仅因为疯女人今天和外边的人打了一场叶子牌?
还是因为掖幽庭一直有他人眼?线,目睹了她今日与疯女人拉扯帕子的经过,对方这才动了杀心?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两枚着火的油桶被从屋顶的破洞里扔了进来,哐哐匝地,火星四溅。
一时?间,屋内的幔帐被燎燃,桌椅被点燃,木柜、架子、纸张等所有物,通通燃起了火焰。
火光冲击着视线,见风就长。
周遭的温度迅速腾起来,烈焰灼烫的温度角烤着人的脸。
火势越来越大?,从外面看,火光已经直冲云霄,在禁中映亮了半边天幕。
烧毁的房屋飘刮起一股卷杂着灰烬的浓烟,扑向人的口鼻。 疯女人还想用水来灭火,她拼命地从浴房提水出来,妄图浇灭火情,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浴房里仅剩的一点积水泼灭不了已经成形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