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液体刷下来，膻姆和吴道已经叫破了喉咙，翻着白眼干张嘴，发出嘶哑的号淘声。
两人身上的烂皮被刷净了，两个蒙面人坐下休息了。
膻姆和吴道感觉有些麻木了，身上的疼痛也不再尖锐，两个人无助地对视一眼，感觉终于从鬼门关里回来了。
可没等他俩松第二口气，两个蒙面人站了起来，一人提一个新桶，右手拿一把新刷子，来到他俩身边。
虽然惊恐至极，但膻姆还是颤声问：“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蒙面人一起说，“你俩不是中毒了嘛，给你俩去毒啊。”
吴道哭嚎起来，“我不想去毒了，我宁愿被毒死。”
膻姆也跟着嚷，“不如死了痛快。”
两个蒙面人一起冷笑，“你俩想死，也得先扒三层皮，再放油锅里炸三回。”
话音未落，新刷子蘸着新液体，又刷到了身上。
这回的液体不凉，却像滚烫的热油浇在了身上，比上次刷得更痛苦万分，更难受百倍。
刷到一半，要翻过身来，吴道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蒙面人，“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吧，我真不想活了。”
蒙面人根本不理他，拿起大刷子，在他背上刷起来，另一个蒙面人嘿嘿冷笑，“还有两冷两热，等你熬过去了，再说想死的事，到时候你自已做主，不用麻烦别人。”
吴道忽然惊叫起来，“我听你说话的声音，怎么有点熟呢？”
一制子液体抹到身上，吴道“嗷”的一声怪叫，疼得昏死过去。
膻姆咬牙坚挺了两分钟，也一样昏死了过去。
等他俩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刷在身上的液体，又换成了冰凉的那种，
但这次和上回有所不同，比上次的更阴寒刺激，痛入骨髓。
刷着这种阴冷的液体，他俩又疼得昏死过去。
就这样死去活来的折腾，等到三凉三热之后，两个蒙面人停了下来，坐在那里休息，不再搭理他俩。
就在他俩以为解脱了的时候，一个蒙面人拿出一大包药膏，“最难受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