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乖巧地跟在陆烬的身后，一前一后，赏心悦目。
突然往前走得格外急的男人顿住了脚步。
姜越猛地一头撞了上去。
“嘶……”
“眼睛是干什么的？”陆烬像是藏着一股无名火一样，他进了车内，姜越紧随其后，也坐了下来。
男人抱着手，看姜越并不怎么灵活的姿态。
“被别人污蔑的时候，怎么不咬回去，白教你那么多年。”
陆烬说他可不希望看到依旧怂的姜越。
难道还想被人欺负的快死在雪地里吗？
姜越愣住了，这人是在教唆自己犯罪是吧？
“我又不是狗，咬人干什么？”
再说了，上官晚不是他的心肝肝吗？姜越又不蠢，这要真的动手，陆烬能吃了她！
“牙尖嘴利。”
“……”
“手，给我。”陆烬的声音依旧很冷，他一把拽过姜越的手，在刚才推搡的时候，姜越拽着楼梯的手不小心扭到了。
没有人注意到的细节，姜越自己也在隐忍，没想到陆烬居然看到了。
男人轻轻地捏了捏，又像是没地儿撒气似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疼，疼，你轻些。”姜越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陆烬嗤得一笑，他跟个神经病似的。
“知道疼就好。”
“真疼。”姜越现在想咬人了，最好一口咬在陆烬大动脉上，血吱哇乱喷的那种！
陆烬给她缠了膏药，那味儿特别浓，但姜越很喜欢这种味道。 就好像爸爸还活在世上的感觉，姜父的职业涉险，经常弄得一身伤，爸爸身上的味道就是膏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