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大明皇帝！</p>
“所...所以大人的意思是等北京的消息？”张拱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p>
“对，等那边的消息。让杀就杀，让放就放！”</p>
崇祯二十年二月初二，远在北京的崇祯收到了锦衣卫从湖广送来的消息。</p>
他看到消息后先是一愣，然后命人给李若琏回信。</p>
信的内容只有一个字：杀！</p>
他不需要张献忠帮忙背黑锅。</p>
一是没必要，他可以把黑锅甩给任何人。</p>
二是这么做容易走漏风声，反受其害。</p>
最关键的一点，张献忠是朝廷的大敌，必须死！</p>
否则他无法安心对付其他敌人！</p>
当消息传回湖广时已是二月中旬，李若琏得到消息后立刻开始布置兵马。</p>
他先是让李邦华帮忙从武昌府调集两千士兵，届时进山剿贼全靠他们。</p>
紧接着他以朝廷的身份给汪兆麟写了一封回信，并在信上盖了锦衣卫大印。</p>
二月十七午后，锦衣卫秘密联络点外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p>
他穿的特别破，面色枯槁神情憔悴，似乎是个乞丐。</p>
“去去去，要饭去别处要，这里没有吃的。”一个锦衣卫站起来挥手赶人。</p>
乞丐环顾四周后伸出脏兮兮地右手：“我是来拿信的。”</p>
拿信？</p>
屋中的锦衣卫立刻警惕，纷纷凑过来将乞丐包围。</p>
“拿什么信？谁让你拿信？”一个锦衣卫问。</p>
“是一位叫汪兆麟老爷，他给了我十个铜板说来这拿一封信，把信送到城南的聚盛楼门口还能再得十个铜板。”</p>
汪兆麟出现了！</p>
在场的锦衣卫不动声色地将消息往里面送。</p>
李若琏思考片刻后让人把信递了出来，并嘱咐道：“把信交给乞丐后不要派人跟随，切记。”</p>
锦衣卫令行禁止，按照李若琏的吩咐把信交给了乞丐，也给了他五十个铜板。</p>
乞丐笑着接过信和同伴，慢悠悠地走了出去。</p>
一个时辰后，乞丐又回来了。</p>
这次他又带来一封信。</p>
打开信件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李若琏激动地站了起来。</p>
他对着身边的锦衣卫说道：“弟兄们，有献贼的踪迹了！”</p>
“太好了，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p>
“是啊，终于轮到咱们锦衣卫出头了。只要抓住献贼，咱们锦衣卫属头功！”</p>
“大人快发号施令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p>
“好，”李若琏深吸一口气：“传令各部，一个时辰后乔装成百姓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