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爷，」柳如烟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怕惊扰了我的美梦。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坐在床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像是一只等待宠幸的天鹅。
「怎么了？」我哑着嗓子问道，昨晚的放纵让我有些疲惫。
「没……没什么，」柳如烟连忙摇头，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就是……就是想问问您，什么时候走？」
「怎么，这么快就想赶我走了？」我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不是的，」柳如烟慌忙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好了，不逗你了，」我坐起身，将她揽入怀中，「说吧，到底想说什么？」
柳如烟依偎在我怀里，半晌，才鼓起勇气说道：「沈少爷，我……我知道您身份尊贵，我只是个卑微的姨太太，配不上您……」
「你想说什么？」我打断她的话，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我只求您，」柳如烟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要……只要您偶尔来看看我，我就……我就知足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心头一震，这女人，还真是敢说！我玩女人，向来是逢场作戏，从不拖泥带水，可柳如烟这副卑微乞求的模样，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柳姨太，」我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你可真是会做生意啊，拿自已做筹码，就不怕我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