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杆子的不是买卖，张心茹心急之下说的话，反而让女顾客更加戒备。
宋航立刻找补接话道。
“因为你是今天第一位幸运顾客，老板娘亲情大放送，可以让你先抽红包后购买。”
女顾客本来只是好奇，这下来了很大的兴趣。
她托腮思考半天，选了一个红包，打开里面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减免5元】。
宋航立刻鼓掌。
“恭喜您，5元奖励，丝袜30元一条，全场都可以25元购买，随便挑随便选!
“真的假的，全场丝袜，不管我买多少条，每条都减5块钱?”
“当然了!”
女顾客立刻开始挑选，一条，两条，三条……
虽然钱赚的少，好在销量多，毕竟前两天卖出去也是25元。
根据经济学里的羊群效应，地摊只要有一个人，其他客人就会好奇，客源就会络绎不绝。
趁着张心茹在给女顾客挑丝袜的时候，旁边地摊上的几个小伙子，驻足观看张心茹，全是一副色眯眯的眼神。
不得不说，她的大长腿就是活字招牌。
宋航很精准的捕捉到了这波客源，立刻上前小声耳语。
“买丝袜嘛，红包里面有惊喜，如果你们运气好还能加老板娘的微信哟。”
“真的假的?”
几个男生立刻来了精神，纷纷上前购买丝袜。
他们都对丝袜没有什么要求，主要是奔着美女老板娘来的。
三个人付了款，挑选红包，
一个人是【1元奖励】;一个人是【老板娘深蹲5次】;还有一个人是【再来一条】。
“怎么还让我深蹲?这什么操作？”
张心茹疑惑的看向宋航。
“古有越王勾践装疯卖傻成全霸业，今有心茹牺牲美色事业做大做强。
“为了生意，你就牺牲一下呗。”
“你咋这么贱呢，让别人占我便宜，死样。”
张心茹气的狠狠拧了宋航胳膊一下，疼的宋航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但别人抽中了，现场耍赖也是不行的，张心茹无奈当众深蹲。
男生们就站在她面前，看着老板娘一下一下深蹲，大长腿一弯一直，雪白的山峰隐隐约约、层峦叠嶂，隐约间还能偶尔看见打底裤。
小男生哪受得了这个，纷纷红着脸起哄。
“哎哟”
“我要是再买一条，还能再抽一次红包嘛?“
“当然能。”
他果断再买一条丝袜，付账后抽取红包，打开一上面，赫然写着：
【加老板娘微信】
“哇哦!”
男生们纷纷起哄，尖叫连连，就跟中了彩票一样。
“你看你，乱写什么！”
张心茹没好气的掐着腰，又踢了宋航一脚，宋航挤眉弄眼。
“别愣着，加他微信。”
没辙了，张心茹只好互相加了微信。
大部分人都不是为了买丝袜，都是奔着红包来的，特别是男人，都奔着老板娘来的。
张心茹有些不高兴，在宋航面前窃窃私语。
“你竟然忍心卖我?”
“这不叫卖，这叫人性营销升级版!”
“想打败你的同行，你就要搞一些你有的，同行却没有的特色。”
“这些小男生都是情窦初开，加了你的微信，后续还有大用，绝对能打开全新商业之路。”
张心茹无法理解宋航的用意，噘着嘴嘟囔。
“哼，就你最聪明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