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摇人出去玩,怎奈何摇不到人。
“你不走串走串?”突然脑海中想起来阿泽说的这句话。
想法是下午有的,决定是晚上有的,出发是早上走的。
从母亲提出建议到决定真的不谋而合只用了几个小时。
这样的执行力一时竟让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印象中的母亲在参加聚会时走不走都要犹豫半天,然后穿那身衣服又会犹豫半天,于是两个半天相加,一天过去了。
为了第二天走的时候不那么的堵车,晚上睡的都很早,当然也包括我。
因为我爸就在旁边,很晚的时候奶奶上我们家里来了。上来的很突然,而我也因之前的经历不想在自己那屋睡。
就很难想象如果你在半夜一点多钟正好端端的正打着游戏,正打团的时候,没有被对面控到,却被旁边熟睡的人一声大吼而破了胆,顿时就觉得原来打个竞技游戏不一定是热血沸腾也可以是心惊胆战。
就在我被这外界的硬控到后,在我以为就此结束,我奶奶在“开大后”下一秒就是“疯狂输出”,开始胡言乱语。就这衔接程度比我队友都接的好。
等到我奶消停后,我以为没事了,但终究是我以为。后来在我玩的时候又乱了几句,看着手机屏幕无助的我沉默了,无语了,这游戏是打不了一点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父亲问我昨天你奶奶是不是说梦话了。作为一个严谨的人,我可以很负责的说,那是什么梦话,分明就是嚎叫,呓语和嚎叫我还是分的清的。
“我昨天也叫你奶奶吵醒了。”父亲继续说着。
你是被吵醒了,我这边都快被吓死了。谁能受的了这贴脸开大啊!我没有对父亲说出我的心里话。
于是有了这前车之鉴,我决定这回我要紧急避险。
第二天我们一家都醒很早,在早晨六点多就安顿的差不多了,该吃吃,该喝喝,该上路上路。
在节假日收费站不收费,而我们走的也早,也成功的错开了高峰期,一路上我听着我的终焉然后睡着了,醒来后继续听着,直到进了市区。
之前是听到姥姥身体有点不行,母亲不放心要回来看看姥姥的情况。
只是这一次,一年多过去了,我也跟着回来了,推开院子的门,而我却再也见不到它了。
自从知道它不在后,我就很没有在回来过了,那种感觉很空荡,总觉得它会卧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然后我悄悄地靠近它,伸出手去抚摸着它,只是我却在也听不到我去触摸它,它不管睡的深浅都会抬起头,冲着我喵~一声,然后在懒洋洋的低下头继续熟睡的样子。
以前想念你的时候,你不在身边。现在想念你的时候,你不会再在。
每次回老家的时候,我没有手机。可当我有了手机后,我没有了你。
虽然你无名无性,但我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喵。感谢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即使过去一年多了,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第一个冲进门,去看看你在那里熟睡着。哪怕没有看到你,我也会认为你只是贪玩,又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又或者是躲到某个地方,等有人进屋的时候,你会突然冲出来,抱住那个人的脚,就像以前那样。
但......终不似忆往昔。
住了一晚,第二天吃过早餐,收拾后就前往看下一站回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