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沈佑宁整个人虚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喘息。</p>
男人抚摸着她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微微泛红的眼圈……</p>
“宝贝儿,怎么了......”</p>
沈佑宁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主儿,现在被他这样一激,直接张口咬住了他的手。</p>
这个男人就是神经病!</p>
她还是病人……</p>
而且,昨晚上才被他那样对待,今天又来。</p>
这哪里把她当成人看待,完完全全把她当成宠物,她完完全全被物化成了他的玩物。</p>
“宁宁要这么紧作甚?”</p>
“花点力气在其他地方也不至于这么难受。”</p>
“对不对?”孟宴辞轻笑地扼制住了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松松将她的脸别开。</p>
男人低头扫了一眼被她咬出血的手,忍不住将血抹到了女人的脸上。</p>
沈佑宁觉得恶心透了,要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住。</p>
她早对他横眉冷对,出手打男人了。</p>
“我难受......”沈佑宁小声抽泣着,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p>
孟宴辞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又低头瞧着女人。</p>
此刻的她的皮肤上青紫痕迹,有些地方是昨天晚上,如今被重新撕开,显得狰狞恐怖。</p>
他的本意不是伤害她,可她挣扎得太过厉害了。</p>
“你配合我一些。”</p>
每次一接触到他,就像是猫遇到了猫薄荷,让他着迷又上头,下手就没个轻重。</p>
沈佑宁浑身颤抖了下,有些绷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p>
“呜呜......”</p>
“你就知道欺负我。”</p>
“我都喊疼了。”</p>
沈佑宁真的感觉浑身都疼。</p>
“宝宝。”</p>
沈佑宁抽泣着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转变成了无声哭泣,变态就是变态。</p>
说出来的话都这么丧尽天良。</p>
孟宴辞嘴里虽然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p>
但还是坐到了她旁边,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拿一旁的毛毯将她包裹起来。</p>
男人宽厚地手掌不断拍着她的后背安抚。</p>
“好了,宝宝,逗你玩的。”</p>
“别哭了。”</p>
“好不好?”</p>
“不哭了……”</p>
“我跟你开玩笑的。”</p>
“下次我绝对不碰你。”</p>
孟宴辞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穿着最高奢的衣服,长着一张矜贵公子的脸,做着最下作的事情。</p>
沈佑宁可太了解他了,活脱脱一个神经病,禽兽不如的狗东西。</p>
她抽抽搭搭哭了一会儿,又沙哑着声音控诉他。</p>
“呜……”</p>
“你从来就不爱我……”</p>
“呜呜……”</p>
“你从来只顾着……自……己……”</p>
孟宴辞拍着她后背的手僵硬住了,脸上的情绪僵硬住,轻笑着回应她。</p>
“我那次没有顾及到你?嗯?”</p>
“说话!”</p>
“又哑巴了。”</p>
“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p>
“你不爱我……”</p>
“我爱你。”</p>
“宁宁,我最爱的就是你了。”</p>
最爱*你。</p>
“……”</p>
孟宴辞花了半个小时才把怀里的小祖宗哄好,怀里的小女人只是呼吸有些紊乱,其他倒是一切正常。</p>
“手疼不疼?”</p>
“不疼……”</p>
“下个月我们办婚礼以后,我带你去国外治疗。”</p>
普普通通的骨折要去国外?他真是闲的发慌了。</p>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手的真实情况,就算是知道了,他不给自己治疗也没用。</p>
“现在我们去洗澡到,然后陪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吃好中饭送你去见她。”</p> 孟宴辞有条不理地安排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