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宗还是魔教，绝非愚笨之人，如果没有巨大的诱惑，谁都不可能以身犯险。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
石泉水不相信，也不相信这些元婴期还是渡劫期修士，对这些银甲修士会毫无办法。
“墨燮，看来你还是晋升失败了，哼，医灵宗也到此为止了。”
乌图是极尽嘲讽，墨燮脸上却无半点怒色。
“乌图，是在说你自己吧。一个连门槛都没摸到的，还自诩得到了无上之道。”
“你！”看似简单的几句话，却把乌图个惹恼了，“墨燮，今日就看看你我谁是正宗！”
说着，两人便缠斗在一起。
躲在一旁的石泉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两人看着像是死斗，却连兵器都没亮出来，明显没有痛下杀手的意思。
“宗主，这两人似乎在等着什么？”
“怎么说？”
石泉水扫了一圈远处战斗的人群， 把目光又落在天空中的两人身上。
“如果两人都修炼万枯大法，又都保有人类的意识，这样的概率实在不高。”
石泉水听他不说话了，便插话道：“会不会是因为功法不全？加之他们修炼不深所致？”
“宗主，修炼此法，哪怕只是修炼了几天，也能感受到身体不对劲。他们两个不可能只是刚开始修炼。”
“那为何这样？”
“我们几个研究过，出现这种情况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身上有保护。有了保护，就能保护神魂。”
“你是说他们已经死，现在的身体只是一具空壳？”
两人战斗几乎都是用纯粹的身体对轰，灵力波动看似很大，但细品之后却能感觉到不符合两人的修为。
修为越高，打斗时产生的动静就越大。
“刚才那个乌图说晋升失败。正常来说，修炼万枯大法后，几乎不能再修炼。”
石泉水听他这样一说，更加不理解了。
既然不能修炼了，但乌图说那墨燮晋升失败，这又是为什么？
“会不会这两个只是替身的缘故？元婴之后，不是可以孕育分身了吗？”
“是，达到元婴后，的确能孕育分身，但这时期的分身还很弱，远远达不到俯身他人身躯的境界。”
“马前辈，到底是想说什么？别卖关子了，再耽搁下去，我都出不去了。”
石泉水缩了缩脖子，两人从天空打到了地面，距离他不过两百米左右。
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喘口气，都有可能被发觉。
“这两人根本不是本人。”
就这？
石泉水忍不住白起眼了，说了半天仅仅是这个答案？
“宗主，我的意思这样的人制造一个傀儡分身，绝对会制造更多的分身。这个叫乌图的人就算指挥塔的不是上阳，也可能是跟上阳有关的人。”
“你的意思是上阳完全可以利用这些分身去计划？但如果他修炼了万枯大法，不是......”
“宗主，分身实力不强，修炼万枯大法那是寻死。”
石泉水有点明白了。
“上阳，还有这墨燮，如果都是从别人手里拿到万枯大法，那此人才是最终的幕后操控人？”
“宗主，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另外，修炼大法后，视力和听觉都会变差，但对灵力波动极为敏感，宗主只要继续潜伏，哪怕靠近十米范围内，也不用担心被怀疑。”
石泉水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果被发现了，那真的头大了。
他回头看了眼柳无无，还在修炼，也只能耐心等待。
“马前辈，如果趁机溜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绕过去，被发现的机会很小，但结界出口那么高，你不动用灵力怎么出去？” 石泉水舔了舔嘴唇，如果只是高度问题，那自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