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都是a级哦。”
“那小杨老师和杨老师完全也可以去当机师啊！”小朋友一脸羡慕，“不过小杨老师看起来太瘦了，要好好锻炼一下呢！”
“机师啊……我大概不行吧……”杨霜钰苦笑。
倒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她哥可是帝国的军区司令！eu的领袖到底要心多大才会放他驾驶eu的机甲呢？自己这个妹妹多半也会被连坐，如果不能给自己发掘点别的用处，那下半辈子也只有在这个学校里当个不温不火的老师……
哪怕获得了自由，她的人生似乎仍然没有多少选择。
俞枫说的赎罪……她真的能做到吗？没有力量，没有想法，只有一份苍白无力的心意……
“那也不一定。”绯穹的声音打断了杨霜钰的胡思乱想。
“领袖姐姐！”围在杨霜钰身边的小朋友和课间离开教室的小朋友全都围了过来。
“领……领袖？！”杨霜钰一个激灵，立刻从矫揉造作仰望天空的别扭姿势里站直，两只手僵硬地低垂下，紧贴着裤缝摩擦。
和杨鑫钰这样有身份有实力的……俘虏？还是来投靠的人？不重要了，反正和杨鑫钰这样的人比起来，杨霜钰实在没什么分量，就连到eu来也像是被俞枫顺带上的，所以她其实没见过绯穹。
归根结底，就是她太弱小了，没有价值吧。
不过这个领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不必紧张。叫我绯穹就好了，我可以直接叫你霜钰吗？”
“好的！”杨霜钰有一种上课摸鱼时被老师抓包的窘迫——不过现在是课间啊！而且她才是老师！
“杨先生呢？”绯穹态度温和，脸上仍然盈着笑意。
“我们打算……上下午轮流来上课的，”杨霜钰稍微放松了一点，“今天轮到哥哥上下午的课，现在他应该在宿舍里备课……”
“辛苦你们了。我们之前一直没有专业的老师，大家都只能趁空闲的时候摸索着来呢。”绯穹牵起杨霜钰僵硬的手，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不会不会！我也只有学习稍微厉害一点了呢……那，绯穹……姐姐，找我哥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点事，不过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我……所以我想，先和你交涉一下，麻烦你帮我拿一下主意，告诉我怎样和他沟通吧。”
“我……我吗？”杨霜钰指了指自己，只觉得不可置信。
“是的。因为……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当事人，”绯穹握住了杨霜钰的手，“我希望你和杨鑫钰，都能投入前线，成为eu的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