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交际舞老师看到他现在的动作,可能会晕厥并且在清醒之后把聘请学费全都退还。但白义却越来越起劲,跳得起劲甚至唱了起来。
白义也不记得自己唱了些什么,或许是土味情歌,总之唱到后面周围的兽人东倒西歪,全都在哈哈大笑。
白义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忘了自己现在是人形,用手拍着肚皮“嗷嗷”叫了几声。
闹了一整晚,辰始终站在白义身边,含笑看着白义放肆,碧绿的眸子中只倒影着这片热闹的夜晚祭典,始终在中央的那个人影熠熠生辉。
……
第二天白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和之前的大多数夜晚一样,白义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辰的胸膛。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是裸的。
不只是辰的胸膛,连他自己也是光着的——除了兽人自带的小围裙。自从麻布和毛衣推广之后,白义习惯了穿衣服,都会在身上穿点什么。尤其是确定毛毛能够在兽人切换形态的时候自适应,白义也拿了很多自己的毛毛请纺织队帮自己做了毛衣。
现在他衣服呢?
白义吓了一跳,直接从辰的胸膛上蹦了起来。
仔细一看,他们躺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他的衣服和辰的衣服随意地揉成一团丢在一边,看起来相当暧昧。
白义的冷汗差点下来,干巴巴地道:“呃,昨天晚上?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辰还躺在兽皮上,支起一条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白义,含笑道:“要是有呢?”
白义手抖了抖,脑袋一片混乱,过了好一会才动动嘴唇:“要是有……我、我会负责的……”
辰猛然笑出了声,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白义挑眉:“放心,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在调戏我!白义猛然吐出气:“那你别吓唬我啊!”
辰扬眉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表现得这么……”
他想了想,找到了合适的词语,“单纯。”
“我又没有这方面经验!”白义没好气地道,“了解的都是纸面知识。”
辰有些惊讶:“听你的描述,以前你的周围应该有很多人追求。”
“有确实有,男女都有。但是他们只会影响我出海的速度。”白义摇摇头,看了辰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带着莫名的心情问了一句,“这么说来,你经验很丰富?”
辰从揉成一团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套在身上,不以为意地道:“我倒是不想看,可惜总是会看到。”
白义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辰是能够看到岛上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就算辰没有偷窥的癖好,总会不经意扫到。
白义心头石头落地,自己都没察觉到地轻松了一些,也去拿自己的毛衣,对辰开玩笑道:“那你的理论经验肯定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