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的磕头。
那额头似乎都要把木地板磕穿。
“起来吧,容我想想。”
苏震心如电转,思索着。
现在直接带潘金莲走,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临安城做生意,况且自己在外地也没有容身之地,难道还带着潘金莲流亡?
双手揣到兜里,苏震无意间摸到了诸葛卧龙的腰牌。
又想起傅天仇先前给过自己一把匕首,作为报答自己救命之恩的信物。
“这样吧,武大郎什么时候回来?”
“白天他卖完烧饼后,会一直在赌场,晚上才会回来。”
“那你为什么前些日子不趁他不在,自己逃跑?”
“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临安城外野兽颇多,我也不敢出去,白天还好,要是晚上就……”
“等他回来,我带你和他去衙门一趟,由知县老爷做主,你们和离。到时候,你重新找一户人家作为归宿吧。”
“公子认识知县大老爷?”
“不认识,但我想能够和他攀上点交情吧,这种小事儿应该能够搞定。”
“那就有劳公子了。”
潘金莲脸上神色好了一些,说道:“现在是上午,离晚上还早,公子饿了吧,我刚好炒了几个下酒菜,权当作为答谢。”
早上没有吃饭,苏震还真有点饿了,于是欣然应允。
有下酒菜自然有酒,这潘金莲像是事先都准备好了的。
古代的米酒虽然度数低,但甜甜的味道还有点好喝,苏震也不客气,连续干了几大碗。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被扶到了床上。
以前喝白酒都没有醉过,今日不知何故,苏震居然晕了。
隔壁房间,潘金莲和一个人窃窃私语。
“他晕倒了?”
“嗯。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他说他认识知县,该不是知县老爷的外地亲戚吧?”
“胡说,知县老爷怎么有这种奇装异服的亲戚,这家伙多半是一个书生,自认为读书人天然能够和知县老爷搭上话。”
“那我们下一步是?”
“你看上了这小子不是,还真想吃了他?”
“我看这小子有点门道,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搜出来,要是他醒过来,没有确凿地证据,我们除了打他一顿,还能有什么方法要到钱?”
“我看你就是春心荡漾,看上他了。”
“你那儿又不行,难道还吃醋?”
“我可是答应了西门大官人的,等他今日从外地回来,你就是他的了。”
“你不怕你兄弟说你么?”
“只要偷偷地,他怎么知道,我就说西门庆和我结拜成兄弟了,自然平时来往甚密,他在家你们不干那事儿不就行了。”
“西门庆的钱要赚,这床上躺着的家伙也要赚,你难道不想多赚钱?”
“但是如果西门庆发现你不是第一次,会不会?”
“你放心,我自有手段瞒过他。你说你一天有什么用,干蛮力不行,动脑子也不行,还要老娘想着怎么赚钱贴补家用。”
“好好好,一切都听娘子的。去吧去吧!”
这和潘金莲说话的,俨然就是三寸丁枯树皮武大郎。
睡梦中。
苏震感觉月池来到了身旁,她的身体是那么温润柔软。
脑子虽然迷糊,但苏震的身体却是很清醒。
芙蓉帐内鱼比目,鸳鸯枕上鸾凤颠。
精疲力竭之后,二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