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衙役低沉的声音响起。
“堂下何人?”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县令带着长翅帽。
“大胆,还不下跪!”师爷吼道。
作为现代人,苏震可没有下跪的意识。
县令摆摆手,并没有强行要求,在他的任内可没有屈打成招,只要用封口术一切都能搞定。
再说,现在故意带来了一群百姓在门外,就是为了彰显自己这个县令的仁政,可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儿掉了名头。
“师爷,不用了,他不跪就不跪。”
县令心中腹诽,待会儿求饶的时候你跪就晚了。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什么硬气和骨气,在斩立决那会儿都会化为泡影。
“师爷,这人所犯何事?”
“启禀大人,罪犯名叫苏震,因觊觎武大郎家夫人美色,调戏良家妇女。”
“有此事?”
“正是。”
“可有证人?”
“除当事人武大郎和潘金莲外,还有武大郎的邻居王婆。”
“传武大郎、潘金莲、王婆对质。”
“大人,王婆已到,武大郎和潘金莲正在来的路上。”
一个妖里妖气地半老徐娘跪到地上。
“草民王婆参见大人。”
“这人你可认识?”县令问。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那日我在大郎家,亲眼见到他调戏金莲。”
“具体怎么回事儿?”
王婆口若悬河,说了起来。
“平日我喜欢和金莲来往,拉拉家常,一起缝缝衣服刺刺绣。”
“那日,金莲不小心将支撑窗户的叉竿掉到街上,这小生捡起来,见金莲模样好,就殷勤地送了上来。”
“武大郎一家也是感恩好客之人,就留他歇息吃酒,我也被留了下来。”
“奈何几杯酒下肚,这人就不老实了,对金莲动手动脚。”
“我和武大郎劝阻,他还打人。”
“于是我就去叫来捕快,将他拿下。”
听完这话,县令问苏震:“可有此事?”
“我没见过这个王婆,纯属子虚乌有。”苏震没想到这些家伙还真叫来一个旁证。
“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心虚什么?启禀大人,刚刚我们去提审,他居然越狱,幸好各位衙门的兄弟英明神武,逮了个正着。”师爷这是要扣大帽子。
县令闻言大惊:“狂徒如此?”
“大人,我们可以作证。”一众衙役异口同声。
外面的听众开始听调戏这事儿还当作八卦,认为苏震大不了被打几板子,而现在为苏震惋惜起来。
觉得苏震脑袋被门夹了,打几板子命还在,这越狱可是重罪,要流放的,这一流放,死在路上都说不定。 谁知苏震不仅不害怕,还说道:“我已经逃过一次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