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宇化田的一句“可是”,孙立均的心吊到嗓子眼了。
孙立均感觉宇化田的眼睛像毒蛇一般锐利、恶毒,似乎将他的心都看得透透的。
一股冷汗从孙立均的后背流了下来。
宇化田感觉到孙立均细微的变化,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孙大人虽然没有将这金丝楠木当做横梁,却也舍不得将它丢掉啊。”
“孙大人想着家中有老人,也担心自己百年之后的身后事情,因此将这金丝楠木寄存在了西街的旧屋中,悄悄打了两口上好的棺材。”
“孙大人,大汉那湘州的左达开抬着棺材上战场,声名远扬。孙大人打造这两口金丝楠木棺材,莫非也是要效仿那左达开,为国效忠?”
“还是,孙大人另有所谋?”
孙立均深吸一口气,直视宇化田,“宇督主,做事可要讲证据!”
“那西街的房子并非我的,而是先前我的管家刘兴云买下的。他要是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可管不了。”
“再说了,他已经为国捐躯,死在了幽州。此事死无对证,谁也休想将这污水泼我头上。”
宇化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孙立均要反口的,“孙大人好手段啊,一下子就将这事推得一干二净。虽然我有手中有确凿的证据,可是我并不会将它拿出来。”
“毕竟私藏金丝楠木,也不是天大的罪,还不至于掉脑袋,也用不着我西厂费尽心思去查这些案子。”
孙立均心中一块石头略微放下,“那么督主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