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话语戛然而止,一如他瞬间定格的表情,或者说仅能定格一瞬的表情。因为下一瞬,红的、白的、黄的……那些在生理上支撑男人吐出话语的大脑内容物从他头的一侧爆裂开来。
“砰——!”
宛若炸开的缤纷礼花。
地面帮摔落的摄像机按下快门,会场内惊惧的热浪翻滚起来,保卫警员立即采取行动,在人潮中艰难穿梭。
“保护市长!”泷谷隼很快被这样的喊声拥簇着往出口移动。
本就不在准心的他彻底移动到了瞄准镜的镜头之外——
会场对面楼厦的某个窗沿上,红棕色齐耳短发的女人收起了架着的狙·击·木仓。
“基安蒂,可以撤退了。”她耳麦里略带沙哑的低沉男声传达了下一步指令。
“OK,”基安蒂挑了挑眉,眉锋牵扯着左眼的凤尾蝶轻佻振翅,为会场的混乱助威,“下次给我些能好好乐一乐的任务啊,琴酒。说起来你应该能看到吧,旁边的小市长肯定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哈哈。”
“顺带给他的见面礼罢了。”耳麦另一头的琴酒声音依旧冷酷,嘴角却稍微扯开了去。
他难得有兴致地再次举起望远镜,即将消失于出口的泷谷隼出现在了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