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
连柔弱娇嗲的蔷薇花精都欺骗。
薄京鹤简直不是人,是坏东西!
另一边,纸醉金迷会所,奢华精致的包间里,气氛有些寂静。
傅西辞和谢时津喊薄京鹤出来玩乐,他却一直拿着薄薄的手机盯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聊什么商业的事。
傅西辞不敢说话。
谢时津也不敢问。
事实上,薄京鹤听到白蘅说讨厌他,他整个人都快要塌了似的,很震惊。明明他们今天还是甜甜的有说有笑,到了晚上变成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薄京鹤怎么也想不通。
他修长漂亮的大手捋了捋乌黑头发,当他想要再次拨打白蘅电话的时候,
他被告知—
拉黑。
薄京鹤皱了皱眉,眼神无比的深沉,白蘅竟然拉黑他的电话。
为什么?
薄京鹤郁闷极了,他松了松领带,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浑身透着冷戾。
傅西辞和谢时津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还是傅西辞开口说道:“发生什么事,竟然能让你这么暴躁。”
薄京鹤睨了他一眼,眼神懒散:“白蘅把我给拉黑了。”
傅西辞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有女人拉黑薄京鹤的电话,这么厉害吗?
谢时津扶了扶眼镜,他看向薄京鹤说道:“怎么回事?今天不是好好的,和白小姐吵架了吗?”
薄京鹤冷白指骨捏了捏眉心:“如果是吵架还好,我知道怎么哄她,但我们不是吵架,她醒来说我骗她,还说讨厌死我了。”
傅西辞突然轻笑了声。
薄京鹤皱着眉看向他。
傅西辞捂着嘴说道:“薄京鹤,不是我说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亏你还是薄氏掌权人,你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呢?”
“你女人既然不听话,那就冷落她一段时间不就好了吗?我不信她不会乖乖认错,她是不可能会放弃抱你大腿的机会。”
薄京鹤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时津抢先突然说道:“京鹤,你别听他的,他又不懂女人。”
傅西辞看向谢时津,眼神狠戾:“我怎么不懂女人,我那风流多情的父亲,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个情人,她们仗着自己肚子里面有货,就想堂而皇之的进入傅家的大门。”
“可惜了。”傅西辞笑得诡异,连他眼角那颗泪痣也显得诡艳绝伦:“她们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谢时津冷嗤道:“疯子。”
傅西辞笑得妖孽俊美:“嗯,我今天出门没吃药,有些疯了。”
谢时津不想和这个没有感情的人说,他看向薄京鹤,微微挑了挑眉。
“兄弟,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上一秒还会跟你温柔撒娇,下一秒就会对你暴力对待,这种事情我经历得多了,你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