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有点急,北辰被扯得站不稳,拿烟的手猛地按住床边,他有点恼,“别急。”
玉清撒娇:“想你了嘛。”
见他这副样子,北辰又耐下火气,毕竟是自己的omega和孩子,没必要动怒。
念及此,他往外释放少许信息素。尝到酒味的玉清顿时软了,几乎成了一滩水。他放开自我,拼命向alpha撒娇,期间北辰的腿踹到了放便利袋的小桌,上面的东西叮铃哐当掉了一地,他回去去看,被玉清拽回。
北辰搓了搓牙根,没亲omega,吸了口烟。
真是差不多行了,他想这般说,又没说出口。
这时,被丢在一旁的通讯器叮叮响个不停。
北辰将其捞过来看,指尖在页面轻点,随后将通讯器丢到玉清身上。
他没收力,玉清痛呼一声,嗔怪道:“谁啊?”
说着,他拾起来看,注意到是靳戏成的通讯,烦不胜烦地抓一把头发,接通。
“什么事?”玉清架起手臂,调整呼吸。
那厢靳戏成方才送走合作伙伴,深感疲倦地揉捏眉头,跟是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打电话,“你在哪?”
靳戏成想自家的omega了,嗓音之中的眷恋几乎溢出,可玉清不甚在意,只觉得他扰了自己的好事,很烦。
“问那么多,忙完了?”玉清避重就轻。
靳戏成应下,随即想起靳演的话,同玉清提及,“过两日我们结婚,要邀请唐绵。”
玉清没反应过来,扣了扣手指,说“邀呗”,随即回过神,当即竖眉,针锋相对,“你还想他?”
靳戏成解释,提到了靳演的意思,“我哥说唐绵来,他才来。”
玉清听完更为不爽,冷嘲,“看不出来上将大人如此痴情。”
要不是他知晓唐绵和靳演两人之间的秘密,就被骗过去了。
对面的靳戏成听玉清如此说话,顿时没了什么说话的欲望,不过他只当是劳累过度,嘱咐玉清早些回家,挂断了通讯。
玉父将发放请柬一事交给了他,说是让他提前露面,同宾客混个眼熟,可靳戏成怎么能看不出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是如此一来,他心底的压力无形加大,离开吃饭的酒店驱动飞行器时,他头疼地捶了下后颈。
好想找个omega发泄下啊,靳戏成轻啧一声,念起过会还要给唐绵打电话,快递请柬,更是烦得要死。
玉清挂断电话后,有点兴致缺缺,他踹一脚北辰,希望alpha帮帮他,却见alpha独自穿好衣服在床边抽烟。
玉清单脚踩住北辰的后背,瞥见他眉头不展,问道:“在想什么?”
北辰问:“他给你打电话干嘛?”
玉清支起头:“还能干嘛,说结婚的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