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无法理解,顿时觉得全员恶人,质问李庭松为什么只欺负他们兄弟俩,是不是太偏向方至淮了,明明他们可是听着方至淮的话“看守”着他。
李庭松笑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两人看见方至淮顶着被打破的嘴角吃饭。
还是吃的皮蛋。
两人这才肃然起敬,对着李庭松恭敬了不少。
李庭松现在不能出门,就是靠近窗户都会被俩保镖逼回来,他又拿不到手机,见状就老是逗傻大个。
仗着这俩只会一些日常普通话,李庭松就在他们面前嘟囔古诗词,看他们发呆就用歇后语骂他们傻。
一来二去,两人反倒被李庭松套出不少话,对于方至淮,再厉害也只能在国外使,华国里边他很多地方受制于人,虽然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但是在这想上街杀人还是痴心妄想的。
早在之前李庭松就有这种感觉,在庄园里边的方至淮是个法外狂徒,但是在华国,他一时半会还不能去刀了齐正初。
他只要拖住方至淮,齐家不是任人欺负的主,总能护好齐正初的。
几人嘀咕一会,方至淮就围过来,只要他一来,李庭松就瞬间翻脸不说话了,导致方至淮看俩保镖的眼神越来越难看。
等到吃饭,李庭松已经看不见俩傻大个跟着他了。
方至淮问:“你知道为什么庄园里边的佣人都不说话吗?”
李庭松沉思片刻,低头吃了口饭,一点都不想搭话。
“他们都是挑选出来的,一点都不会被影响。”方至淮轻飘飘道:“你要是再和他们笑着聊天,我就把他们带来这里寸步不离的看着你。”
李庭松气笑了,“行啊,不笑着那我就哭着呗,现在也不着急哭吧?我看你这个样,我哭的日子还长着呢。”
方至淮以前没觉得李庭松说话刺人这么疼,他沉默一会,干巴巴的道:“不用说这些气话,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
方至淮想搬走,但李庭松难得回来,自然想方设法地留在这里,这里起码还是市中心,死了殡仪馆都早来半个钟头,要是跟着去什么半山别墅,他除非钻洞,跑都跑不了。
方至淮就没有收拾行李的习惯,但李庭松不一样,他用惯了的穿惯了的衣服都要带走。李庭松坐着不动,方至淮就人生第一次地拿出来了行李箱。
他放一件,李庭松就扔出来一件,方至淮抓着一件快要穿透明了的白汗衫,问:“这个还带吗?它才十五块钱。”
李庭松:“瞧不起十五块钱?你现在再去天桥底下买,还不一定是这个料子呢?”
方至淮懒得和他讲小摊经济,又问他梳子要不要拿,李庭松就指指镜子,“连它一起卸下来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