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疯子总是提前调查出贡丘这次要对付的敌人,然后抢在贡丘前面动手,以此来向贡丘要一个答案。
方至淮愣愣的收起刚刚下意识弯起的嘴角,看着李庭松不说话。
“方总?”看着周围逐渐疑惑的“观众”,李庭松重复道:“您觉得我以后会怎么样?”
“你会自由。”方至淮看着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会事业有成,会事事顺利,会……家庭幸福……”
李庭松仔细地听他说完,忽然轻笑一声:“是吗?那是我应得的。”
方至淮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了下来。
桌上的气氛已经快凝固成果冻了,李庭松并不在意,他想要的答案已经要到了。
就像一个幼稚的孩子,他也许会反悔,但说出口的承诺总会让忧心的父母稍微放心一点。
毕竟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脱身再次离开。
就算是遇人不淑,他的代价也付出得足够多了,难缠还能力强的前任始终是个定时炸弹,李庭松心里清楚。
李庭松率先去拿牌,这次运气一般,最大和最小都不是他。
最大是严妍,最小是方至淮。
桌上有人已经开始坐立难安了,但又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毕竟桌上三人的气氛明显像是有巨大的隐情。
严妍看了方至淮一眼,红唇风情万种地把唇印印在牌面上,她笑着道:“诸位,我预感到这是我们今晚最后一圈了。”
李庭松下意识去看窗外,外边的雨依旧没停,只是天黑透了,他一看时间才发现居然已经九点多了。
就在这时,严妍问道:“方总,您觉得您爱的人,还爱你吗?”
桌上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其实按桌上演员排行来说,这桌上影响力最大的就是严妍,此时她收起笑容,低头点上女士香烟再抬起头的这一段时间里,许多人都面露忧愁,但始终留在严妍身边。
这里都是她提携下来的新人,她信得过。
方至淮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后拿起桌面上一直摆着没动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严妍睫毛低垂,看着坐回暗处,决心不在说话的方至淮,幽幽的吐出一口烟。
“我们该去第二场了,我订了河畔的包厢。”
严妍过来叫李庭松,李庭松微微一怔,抬眸站了起来。
众人像是忘了方至淮,走到清吧门口他和严妍等着司机开车过来,严妍看他挂掉电话,不屑道:“他要是这么容易死,那就不叫方至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