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长松欲言又止地看她，隔了会儿道：“我现学。”
只要她能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让他如今做什么都可以。
姜韵蓦地缩了下脖子，满眼怀疑地看他。
他直来直往的，什么都不会。
“夫人，你......”聿长松心疼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她还没哭，男人的眼泪已经啪嗒掉下来了，眼底满是愧疚。
姜韵解开身上的衣带，男人呼吸微滞，见她还在继续，胸腔间升起热意，“夫人，你做什么？”
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姜韵抓着他的手覆过来。
聿长松差点把手甩出去，面色红润地扭过头，“夫人，我还没学。”
“王爷是笨蛋吗？”姜韵掰正他的脑袋，“你仔细看，除了你狗啃过的痕迹，还有其他的吗？从宫外到宫里就要半个多时辰，皇帝就算有八只腿，也没那个机会对我做什么。”
时间完全不够。
聿长松不敢看。
姜韵勾住他脖子往下，软声道：“王爷快点看，我冷。”
聿长松连忙把她的衣服裹好，漆黑眸子划过欢喜，“他没欺负你？”
“我把他废了。”姜韵极为淡定道。
男人神情愣住，“什么？”
姜韵仰头看他，抬手轻轻摸着他的耳朵，“上次看管家在给府里的狗喂药，我好奇要了点，今日就顺手用了。”
“......”
想起之前管家一直念叨着要弄点不发情的药，聿长松的神色有些古怪，夫人要来干什么？
那个时候夫人好像在和他生气，他蓦地身下一凉。
男人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夫人，以后不要乱用药了，不安全。”
“嗯，王爷待我很好，我不用。”姜韵笑盈盈地看他。
聿长松心脏乱跳了下，没出息地在她唇上嘬了嘬，“别毒我。”
姜韵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脸庞，“王爷之前不是还打算把我送进宫去吗，今日多好的机会？”
见她又开始翻旧账，聿长松一个头两个大，哭笑不得道：“饶了我吧夫人，咱们不提了好不好。”
“求你了夫人。”他低头缠住她的唇，“我错了，夫人原谅我。”
“毒你。”姜韵笑着亲他。
“夫人不嫌弃我就行。”
聿长松倒是不怕她真的毒他，毒了也是他的夫人，跑不了。
他发现如今姜韵怎么折腾他都行，她好她坏都无所谓，只要不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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