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步步紧逼上前。
林回明显慌乱，一把抓住一旁自己爷爷的胳膊，晃动起来。
“爷爷，爷爷，你快说句话，这怎么回事儿？”
虽然林老心中也有些慌乱，但到了眼下，毕竟关系到自己孙子的双眼，他也必须据理力争。
林老轻哼一声，眼皮微微垂下，满脸的严肃正色，毕竟常年久居高位，脸一变，顿时露出威严，吓得在场的一些胆小的人，顿时纷纷噤声，不敢大声说话。
“慢着！”
他一声轻喝，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拄。
咚！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那些胆子大的，此时也闭上了嘴巴，他们都知道林老的身份，毕竟是靠古玩吃饭的，所以在场的这些人，还是有些忌惮林老，毕竟他们不是秦天明，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秦天明，你说的这本书，毕竟是野史，不是正史，记载的事情多半是口耳相传的故事，不能算数，不能当做你这尊所谓铜像的作证！”
随着林老话音落下，林回也跟着胆子壮起来。
“秦天明，你是先想到了那段野史，才在这儿随便选了这么一件铜像吧，这玩意儿就是件臆造品，你别想滥竽充数，在这儿蒙人！”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秦天明的身上，他们都是古玩行的行家里手，知道林老说的也的确不错，野史里面的资料，只能充当一些旁证。
秦天明勾了勾嘴角，脸上显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声，似乎早就想到林家祖孙二人会这样说一样。
“你们啊，还真是小人，幸亏我没有把话都说出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你们可以去查，两年前，港岛曾经流拍过一具这样的神将像，就是因为当时的价格太高，超过了阈值，所以造成的流拍！”
对于这些东西，秦天明都是记在脑子里的。
随着他的缓缓讲述，其他人忙查找起来。
果然查到了一尊水将神像的拍卖新闻，这尊神像和众人眼前的这一尊，几乎别无二致，甚至新闻里面的描述几乎都一样。
而跟在林老身后的保镖，也查到了这条新闻，悻悻然的拿着手机递给林老。
可谁承想，林老只是轻哼一声，手一挥，把手机打落在地。
“怎么样，林老，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天明脸上带着笑容，冷声问道。
林老死死盯着秦天明半晌，等到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林老才恶狠狠地说道：“秦天明，做人留一线！”
“哈哈！”
秦天明和宁多多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哈哈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众人不明所以，但孙训宇却非常清楚原因。
“姓林的，你别在这儿给我倚老卖老，你说让我做人留一线，我让你孙子留一线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