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如今这种情况,江年泰不出面反倒是好事。
因为,就在江氏股价大地震时有人在吸纳其股份,对方身份不明朗,手笔却是十分大的。
元老提出救市,不论如何都要稳住江氏在股市上的动荡。
但也有股东提出质问,“江老太,在背后吸纳股份的人你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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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怎会不清楚?
而且自从她知道江年泰曾经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后,她就知道江氏易主是早晚的事了。
江年宴回了老宅。
跟他一起回去的还有虞念。
江老太瞧见他俩时,神情挺复杂。
而虞念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起身,下意识想称呼江老太为奶奶,但话到嘴边就忍住了。
还是江老太先开了口,“你这声奶奶叫不得了,一旦叫了,就坐实了你们叔侄二人乱伦的罪名。”
虞念没开口说话。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还是江年宴出声了,“母亲,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感谢您能早于舆论之前断亲。”
江老太看着江年宴,“你可知道一旦断亲晚于舆论发生该是什么后果。”
江年宴如实,“知道,江家家法会动用。”
虞念在旁捏了把冷汗。
果然,江家家法不是废弃了,只是一直没到用的上的场合。
江老太叹气,屏退了在旁伺候的下人,就留管家出入。
“我以为我这么做能让你领个人情,不想,最终还是成了交换条件。”江老太面容淡淡忧愁。
江年宴面色平静,“母亲想要什么告诉儿子一声就行。”
江老太与他对视,“那你想要什么,是不是也该跟我这个母亲说一声?”
“母亲,我要的很简单。”江年宴说话不绕弯子,“江氏集团主席的位置。”
虞念坐在旁边,只觉得脑袋忽悠一下。
就像江年宴说的一样,她是想到的。
想到他的下步棋会怎么走,想到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可今天这般开诚布公,哪怕是历经了五年大风大浪的虞念也为之肝颤。
她承认,自己经历的还是少了。
那晚江年宴跟她说,念念,你是幸运的。重振虞氏虽说辛苦,但每分辛苦你挨的都值,因为你不会经历家族勾心斗角,不会担心你一觉醒来虞氏改名换姓。
放眼她接触的家族企业,大多数都存在利益相争。
她有个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