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这个原因在, 但更多的,还是她不想再过从前那样的生活。
她想“任性”一回,跟着自己的心走。
“我今天和外婆说了我的想法,外婆支持我。”陈挽青笑道,“我还挺有信心的。”
赵客:“想好做什么了吗?”
“还没。”陈挽青如实道,“不过不急,这不还有时间吗?”
她一说完,赵客再掩不住眼中的笑意,低头时,露出了舒心愉悦的笑容。
陈挽青看不见,但多少能感受到一些,也莞尔一笑,说:“之后还要再打扰一段时间,还请赵老板多多关照。”
“好说。”赵客插起口袋,神色闲散,那股酷酷懒懒的劲儿又回来了,“反正你在这儿,我说到做到。”
陈挽青没明白:“什么说到做到?”
赵客看着面前的人,本就锐利的眼神这会儿多了些其他的意味,似含蓄,又有直白,但最明显的,还是那一份坚定。
“只要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心弦狠狠一颤。
陈挽青蓦地想起那晚他抱着自己时,她感到的体温,还有闻到的薄荷清凉,两者叠加,像是一剂治愈她的特效药。
陈挽青心跳有些乱,目光闪躲着,不敢和那双眼睛对视了。
而赵客反倒是坦然地一直看着她。
陈挽青暗道这人还真是讨厌,等好不容易稳住心绪,小声回了句:“谁会欺负我。”
“没人?”赵客语调轻快,“前几天是谁哭鼻子来着?”
“……”
“哭得我胸口湿了一片。”
陈挽青不好意思,这好话坏话都让某人说尽了,她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转身回小楼去,那人偏又叫住她。
“还有事吗?”陈挽青说。
赵客上前几步,看了看那支棉花糖,淡淡的粉色,软趴趴的,右上角的位置被咬掉了一小口,形状像个小月牙。
陈挽青见他一直在瞧棉花糖,也不说话,正要问问怎么了,棉花糖被抢走了。
“你这是干……”
“明天请你吃椰蓉酥。”
陈挽青一愣。
等赵客都走出去了一段儿,她才问:“那为什么要拿走棉花糖?”
“棉花糖换回椰蓉酥。”
说罢,赵客照着那口小小的月牙咬了下去。
谁说这个不好吃?
明明甜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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