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七嘴八舌，搞得林暖暖这个新人很局促。
她的委屈，泛红了眼眶。
“可培训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要认真接待每一个客人。”
“你啊，怎么这么天真？”
一帮同事阴阳怪气，不屑的眼神朝姜凡瞥来。
“说归说，还得看人的，要不然，岂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来试驾了？”
姜凡发现，对方是在打量着自己的穿着。
牛仔裤、白色T恤，确实不怎么像有钱人。
“吵吵什么呢？”
此时，一名身着职业OL制服的干练女子，迈着铿锵的步伐走了出来，目光凶戾，那帮女销售当即吓得一个大气不敢出。
“上班时间聊天，不用干活啊？每人扣两百。”
“方经理……”
林暖暖壮着胆子道，“那位先生要试驾那辆G500，我来申请钥匙。”
“哪呢？”
方媛还以为要开大单了，一眼瞥过去，却是个寒酸的穷小子。
而且，似曾相识。
“你，你是……姜凡？”
姜凡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位方经理，高挑的身材，瓜子脸，风姿绰约，袅袅婷婷，尤其那双黑丝长腿，在日光灯的照耀下，透着别样的光泽。
吸睛。
魅惑！
“方媛，好久不见。”
“呵！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晦气呢，原来是遇到你这个劳改犯了，啥时候出来的啊？”
只是一个照面，方媛就面露厌恶之色。
“我听同学说，你在里面好像出事了，看样子，运气不错嘛，还活着。”
姜凡微微皱眉，方媛是他的大学同学，曾经痴恋他两年，活脱脱一个女舔狗，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他床上去。
可时过境迁，好像一切都变了。
“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是，没得罪！但就是因为你这畜生，我被同学嘲笑了好几年，抬不起头。”
方媛似乎对他充满了恨意。
转眼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得意。
“好在，苍天有眼！你这个丧门星，进了监狱，如今连姜家的产业都没了，我简直太开心了。”
她指着姜凡，神情戏谑。
“其实，我当时就喜欢你的权势，你不会真以为，你很有魅力吧？”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是来买车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买车？这辆？”
方媛似乎听到了小丑梦呓，“姜凡，做什么白日梦呢？”
“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丧家之犬，你能买得起大G？”
“这个，不用你管，我买不起，我进来干嘛？”
姜凡斜眸一挑，满脸不悦。
“谁知道呢？”一帮销售语言讥讽，“八成是想来拍照去朋友圈装逼。”
“你们这种落魄子弟我见过的多了！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小子！这可是大G，你这种吊丝，三辈子也买不起，想屁吃呢？”
“哈哈……”
满堂哄笑，此起彼伏。
姜凡仿佛成了万里挑一的小丑。
“姜凡啊姜凡，这人啊，要向命运低头！”
方媛不耐烦地道，“林暖暖，你这个蠢货，他走后，把他踩过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擦干净了。”
“监狱里出来的，指不定有什么病呢，别影响到其他尊贵的客人。”
“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