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帮苦命的女技师齐刷刷下跪，感激涕零。
“行啦，都起来吧，早点离开江州，找个班上吧。”
一众人相继向姜凡告别，唯独嘟嘟还杵在那儿，一脸苦涩，泪如雨下。
“你不走？”
“我没地方可去。”
“哦，那你自便。”
姜凡转身就走，她居然冲过来拉住了他的手，满脸哀求之色。
“求求你……”
欲言又止，谁又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
“我是个孤儿，我真没地方可去，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庇护我了。”
“噗通！”
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嘉嘉会的，我都会，我可以给你当仆人。”
经过这件事，她已经断了继续从业的念头。
“抱歉，我不需要。”
姜凡还是要走，她着急了居然扯掉衣服，勇敢地抱住了姜凡，“你嫌我脏是吗？我，其实我也没有那个，我和嘉嘉一样，卖艺不卖身。”
“不行，你可以检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额，这……”
女人要是主动起来，男人都会被钓成翘嘴，何况是这种绝色美女呢？
“先生，我要是骗你，五雷轰顶！”
“要不，我现在就去死！”
转身，她居然朝着悬崖边跑去，“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蠢女人！”
姜凡一个闪身，将她拉了回来，“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粗俗的手段？”
“你以为我是冤大头啊？”
“先生，只要你能让我留在身边，哪怕让我当保洁都可以，我会烧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会做的。”
“唉！真伤脑筋。”
姜凡无奈只好同意，“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吧。”
再次回到车上，嘉嘉激动地扑了过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你已经……”
“呐，这不因为她吗？”
嘉嘉扭头，看到嘟嘟跟在姜凡身后，不禁大喜过望。
“太好了！你没事。”
“我，我差点就死了。”
两姐妹紧紧相拥，泣不成声。
“对了，你们接下来去哪？嘉嘉，我送你去学校？还是回家？”
黄敏嘉今年大二，还在上学。
嘟嘟白天则在校门口附近租了个摊位，卖一些自制的美食。
两人还在校外合租了一间房。
“这我们哪敢回去啊？”
黄敏嘉苦涩地道，“万一毕云涛的人来杀我们怎么办？”
“就是，先生，要不，你带我们回你家吧？你家里，他们肯定不敢来。”
“这……”
姜凡面露苦涩，今晚已经带回去一个女的了，要是再带回去两个？
可是，他有的选吗？
“唉，都怪老子心太软。”
“凡哥，这不是你以前的家吗？你又买回来了？”
黄敏嘉惊讶道，仿佛时间一下子拉回到了十年前。
“这地儿你熟，带她早点去睡吧。”
不料此时，孙苗苗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不好了，姜先生，程小姐已经疯了，我配的药，根本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