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太太安排的保镖实在太及时了,否则郁繁都不知道这七拐八拐的大山里怎么进来?,他?完全是个路痴。
“我妈妈发?了消息过来?了吗?”
保镖看了眼手机:“发?了,盛源大酒店。”
郁繁惊喜:“不是去红河镇吗?”
原想着陈玄风要去了红河镇,他?抱着垃圾桶也要继续跟着。
“没有。”保镖说?,“看样子是先在盛源大酒店落脚了,房间在1206,独自入住的。”
郁繁虚弱地笑了笑,连精神都充足了几分:“我当然知道他?是独自入住的,他?又没有别的男朋友,他?只跟我一起住过酒店。”
保镖:“……好的。”
在五名保镖的安排下,郁繁也住进了盛源大酒店的12楼。
县城里的酒店除了有外来?的旅游团包场,平常基本?是住不满的,郁繁得以住在了陈玄风一墙之隔的豪华大床房里,五个保镖基本?分散着,稳稳地护卫在郁繁和陈玄风的两侧隔壁。
换在以前,两人在酒店里都是住在一起,早早就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了,现?在却只能独守空房,郁繁又难受又委屈,又悄悄哭了一场,哭得肝肠寸断。
郁繁在机场、在飞机上、在车上,一路都在设想他?和陈玄风见面的场面,反复打腹稿纠结他?要说?的话,简直是迫不及待。
现?在陈玄风就住在他?的隔壁,他?却只敢趴在和他?共享的墙上大哭。
好没用……
当初签协议的时候,他?对陈玄风不假辞色、口出恶言,后来?态度也不软和,总是要求着这个要求那个……反应过来?他?对陈玄风有着喜欢的感情后,他?懊悔、心虚,恨不得狠狠扯自己的耳朵,那些?点点滴滴都像一根刺插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拔不掉。
协议的事情他?也不敢说?,就怕陈玄风抽身就走。
另一种意?义上的量变积累成质变,这些?被他?刻意?隐藏不敢去翻的坏种子还是发?芽见天日了。
郁繁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玄风正闭着眼浅眠,睡眠中,他?总是隐隐约约听见一道尖尖细细、若有若无的哭声?,顺着墙传到他?的耳中。
幽怨、恐怖、阴森、毛骨悚然。
陈玄风霎时惊醒,惊疑不定地看向右边的墙。
难道这座酒店生意?萧条是因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