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文芳为什么要害小礼?她跟小礼……
陈让的思路忽然一转,为什么一定是徐文芳呢?
说起来,大儿子外出务工不常见,可小儿子张辰呢?为什么这几天连张辰都没见过呢?
陈让走远了一些,从未预想过的事态发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明显男款的耳骨钉、许久未见的张辰、陈礼被扎破的十指……
是啊,这么久不出现,除了身上受了伤,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恐怕是耳朵被咬破了吧?
正当陈让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道视线存在感十足地投射到了他的后背上。
陈让猛地顿步回头,一道黑影自窗户玻璃处闪现消失。
根本不用想,只怕就是张辰。
陈让讽刺的笑了出来,回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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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房间里,张辰蹲靠在窗户下的墙壁处,心脏砰砰的跳。
回想起刚刚陈让回头看向他的眼神,张辰止不住地心悸。
一张端正的脸上露出心虚的神色来,“我就试了一试,谁能想到这还是真的。”
“要怪就怪那丫头,没事惹我干什么,她要是不反抗,老子会那样做吗?”
“我就是气急了……”张辰咬咬牙,右手抚摸着被缠着绷带的耳廓,疼的吸了吸气。
就在张辰正想着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打开,徐文芳面露愠色走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嗯?”
“这才过几天,陈让就找上门来了。你觉得我保得住你吗,啊?”徐文芳满面通红,完全没有了面对陈让时的风轻云淡。
“还敢把东西弄到家里来,要不是你老子……你早都被……”徐文芳越说越火大,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快疯了。
张辰虽然害怕,但也没想到徐文芳会这么火大。
“他能干什么呀,警方又找不到消息?他能拿我怎样啊?”
“顶多陈礼被吸干后,尸体能被他找回来,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张辰顶嘴道。
徐文芳怒火攻心,他这狗崽子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儿。
也怪她没把东西放好,不然怎么会被这小子拿走当做消遣玩意儿。
前些月,徐文芳跟他丈夫张家老子一起在祭堂祈福,结果没想到走的时候在废弃的禅修垫下面发现了一张老掉牙的卷宗。
徐文芳贪心地把东西拿走了,回到家偷偷藏了起来。
也没看上面的内容,自以为是件古董稀罕玩意,想着以后去了陵城还能摆个摊卖个稀罕物赚上一笔。
结果没想到小儿子这个狗日的,拿着东西就有模有样的学起来,没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