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牛心中一喜，“你愿意相信我？”
“老道一向恩怨分明。”紫阳真人继续说道，“冤枉了你，老道会给你补偿。”
李青牛小声道：“我不要补偿，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老道话还没说完。”紫阳真人淡淡道，“玉鼎确实不是你杀的，但黑曜炼丹炉是你偷的。”
李青牛脸颊发红，低着脑袋，羞愧不语。
“还有炼丹炉里的冰珠。”紫阳真人又道。
李青牛连忙说道：“我没偷冰珠。”
“你不是没偷，而是你并不知道你偷没偷。”紫阳真人道，“冰珠的力量，通过你看到的那些蚕丝，传到了你的身体里。”
李青牛睁大眼睛，一颗心怦怦乱跳，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些蚕丝，异常的冰凉，他运转荒诀之后，身体变得十分舒适。
当时或许还不怎么懂，但现在经由紫阳真人提醒，他又岂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时……”李青牛想辩解，话到嘴边，止住了。
一旦辩解，必然要提及白色小蛇。
“那冰珠，是老道我给别人准备的。”紫阳真人道。
李青牛无话可说。
紫阳真人继续说道：“事已至此，老道就算杀了你，也取不出冰珠了。”
李青牛脸色发白，一颗心提了起来。
待在他肚子里的白色小蛇，同样如此，紧张的完全不敢动。
“老道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收你为徒。”紫阳真人话锋一转，微笑说道。
“收…收我为徒？”李青牛呆住了。
白色小蛇也是一脸的错愕。
紫阳真人悠悠说道：“那颗冰珠，原本是老道给另外一个青城山新弟子准备的，既然让你吃了，自然只能收你入我青城山。”
“青城山？”李青牛咽了口唾沫，他小时候，听父母提及过青城山，卧虎山附近的猎户和樵夫，也都说过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