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秦婉清如实说道。
李青牛直接拿起秦婉清的右手，轻轻抚向楚婉君的脸颊，秦婉清的右手直接拂过，并未触及到楚婉君……虚化中的楚婉君，似是真的不存在。
李青牛惊讶，吩咐道：“掌柜的，你摸一下秦姑娘。”
“好。”楚婉君点头，随后伸手摸向秦婉清的脸颊，虚化的纤纤玉手直接拂过，并未触及到秦婉清。
“摸不到。”楚婉君轻声道，并没有意外，她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状态。
“摸一下我。”李青牛吩咐道。
楚婉君脸颊微红，轻哦一声，忍着羞涩，伸手轻轻抚向李青牛的脸颊。
光润，透着韧性的柔软。
她竟触及到了李青牛。
楚婉君羞涩地收回了手。
李青牛眼睛发亮，又让两女继续进行尝试，最终发现…
两女同时虚化的时候，相互看不到对方，摸不到对方，听不到对方的声音，而两女都能触摸到李青牛，李青牛也能触摸到虚化的两女。
她们的虚化，对于李青牛来说，就像是不存在。
“我吃了怎么没用？”小青蛇青妍眼红了。
李青牛肚子里的白色小蛇，也是满眼的羡慕，同时，还有点心虚，感觉自己浪费了一颗宝丹。
“通幽丹…”李青牛心中隐隐泛起几分明悟，吃下通幽丹之后，不止让他能够看到神魂光点，还能让他看到、感受到化虚的存在。
“现在，天下间应该没几个人能伤到你们俩了，你们也不必再认我当公子爷了。”李青牛看着秦婉清、楚婉君，微笑说道。
秦婉清、楚婉君一怔，两女对视一眼，秦婉清轻声道：“一日为公子爷，一辈子都是公子爷。 婉清已经认定公子爷你了，以后婉清会是您最忠诚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