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紫阳真人讥讽道，“你之所行，跟你圣教的教义可有相符之处？”
玉虚真人无言以对。
“玉虚，何苦呢？”玉龙真人缓缓道。
玉虚真人微笑道：“在我年幼时，有人在我心里种了一颗种子。那种感觉，你不会懂；师叔或许能懂。”
玉龙真人看向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脸色淡漠，“你很不幸，站在了魔道一边。”
“是啊。”玉虚真人感慨道，“整座青城山，我最羡慕的便是师叔。师叔你有着跟我相似的经历，可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嫉恶如仇。
而我虽有信念，可终究被青城山浸染太多年了，有时行事，难免会怀疑出手的意义。”
紫阳真人定定地看着玉虚真人，轻声道：“掌教，无需再劝了，玉虚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他已经无法回头。”
玉龙真人沉默，也听出了玉虚真人的意思。
“出手之前，你们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玉虚真人问道。
“说。”玉龙真人道。
“前些日子，他们袭扰青城山时，你们使用的是什么功法？”玉虚真人脸色幽幽，“为何我不懂？”
玉龙真人、紫阳真人都笑了。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紫阳真人微笑道，“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师叔请问。”玉虚真人轻声道。
“发生了什么？”紫阳真人问道。
玉虚真人顿了顿，幽幽道：“师叔，你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问题。”
紫阳真人淡淡道：“你回答的越久，逃生的机会越大。” “这倒也是。”玉虚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既然来此等我，应该知道下面是谁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