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牛默默传音道：“如果她是坏人，那我就再杀了。”
“那你又何必救她呢？”白素贞吐槽。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想到了曦。”李青牛轻声传音，“当初，我遇到曦的时候，曦重伤躺地已经七八日了。
她要比曦更惨一些，只剩下骨头了。”
“你正在魔教卧底，以后别这样了。”白素贞叮嘱道，“咱们要低调，要是被人发现你在这里救了人，可能会有大麻烦的。”
李青牛一怔，抬眸前望，右眸如炬，看透了万毒窟，看透了山地，看透了娲灵宫。
“已经发现了吧？”李青牛看着赤着身的阴后沐红棉，心里泛起些许不确定。
他想起了钟魅儿说的话：阴后可以看到阴阳灵宫的每一个角落。
“你看得到本宫？”一道缥缈清灵的声音，忽然在李青牛耳畔响起。
李青牛一怔，看到阴后沐红棉的红唇动了动，确定是沐红棉在说，一颗心跳动的不自禁地快了些许。
他想了想，摇头说道：“我看不到。”
“连本宫都看不到，如此废物，留你何用？”沐红棉轻语。
李青牛眼皮一跳，当下改口道：“我看的到。”
“本宫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沐红棉传音问道。
“额……”李青牛仔细打量着沐红棉，确定对方没有穿任何衣服。
“这是对我考验？还是陷阱？”
李青牛犯嘀咕，想了许久，忽然灵机一动，连忙说道，
“你穿着…没有颜色、没有布料、十分合身的衣服。”
没有颜色？没有布料？十分合身的衣服？
沐红棉低头，瞧着自身雪白透粉的酮体，一时有点自我怀疑。
我真穿衣服了？
她脸黑。
瞪着镜幕里的李青牛。 “你穿的衣服，跟我一样。”李青牛继续说道，“你这么厉害，肯定也能看到我穿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