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后退两步,视线从他的手臂转移到后背运动的肩胛,往下是紧致的腰,不够翘但肌肉结实的臀,相当长的两条腿……
她舔了舔唇。
今天和林灿聊完,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了,没机会逗也没机会摸……
眼前这位上将……脾气是怪了点,但睡起来很带劲,而且睡过一次后还用玻璃片捅过她一次,流了那么多血,怎么算都亏得慌吧?
外面的雨势从绵绵细雨转到潇潇急雨,密布的阴云把天空连成灰黑色。
隐蔽在体内的触手开始急躁。
窸窸窣窣的打扫声停了,裴丛隶直起背,听见于万说,“你随便坐会儿,我忘了点东西,去楼下买。”
他说:“在下雨,我去吧。”
“没事,很近的,我带了伞。”于万从玄关拿了把伞出门。
色令智昏,她要接点雨的湿气醒醒脑子,然后……找机会试试她的毒素能让他昏多久。
孕期不宜饮酒,就少来一点点先试下吧。
她走后,裴丛隶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
激动的。
他像只掉进藏宝洞的恶龙,贪婪地碰触每一样珍宝,恨不得立刻占为己有。
从餐具到桌椅,再到沙发,他一样一样地触摸着,喉结不断地滚动,甚至喉咙发热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
然后,他的视线移到开着门的卧室。
卧室的门没关,他犹豫着,理智挣扎着,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像当年没抵抗住本能去跟踪窥视一样,悄悄地迈步进了卧室。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能把气息吸进肺里牢牢存住。
手碰碰枕头,碰碰床单,碰碰椅子,手背上的青筋鼓得越发明显。
卧室实在太简单了,简单到一览无遗,找不到能悄悄偷走的藏品。
裴丛隶痛斥自己,卑劣、无耻、变态,利用她的信任满足见不得光的渴望。
但他又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坐在她的椅子上幻想她伏案看书的样子。
叮叮
手机突如其来的响动让心里有鬼的他骤然站起,急促间磕碰到桌子发出咚的一声。
于万在电话里问他:“忘了问你,火锅你能不能吃辣?汤底你想吃麻辣还是番茄?”
裴丛隶道:“都好,我不挑食。”
于万:“行,那我看着买。”
她应该快回来了。
裴丛隶收好手机准备出去,在检查自己进来过的痕迹时发现,刚才的一磕导致桌面上的鱼缸撒了些水出来。
他拿纸擦干净,鱼缸里的小水母好奇地朝他手边游,隔着玻璃用伞盖忽闪忽闪地撞。
白色的半透明水母,还没拳头大,他看了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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