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倒是守住门口，一只手拎住费开的衣领，“你跑什么？”
费开被项景攥住衣领，又认出项景的制服上的勋章，证明项景级别不低，倒也不跑了。
“你跑什么？”项景又重复一遍。
诸程不紧不慢走到费开身边，狐假虎威：“你跑什么？你跑什么、”
费开恐惧地看了眼诸程，立马偏过头，躲过诸程的眼神。
“长官，如果一个意外伤害发生了，在事故发生多少天之内，拥有诉讼的权利？”
项景回答：“五年。”
“五年呐，”诸程走上前两步，拍了下费开的肩膀，“听到了吗？我记得，你也是个大学老师吧？不过你好像是三等公民出身，混到现在，也不容易吧。”
费开抖了一下，瞥了眼项景。
诸程的目的达到，她往外走，速度加快，果然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
“等一下，我要和你说话，等一下……”
诸程甚至跑了起来，走过了几条街才停下来，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的费开跟上来。
“你，你，你，想要，什么？”
这是个没有监控的巷子口，诸程不再掩饰，“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我想要和段霜见面，我想要知道关于段霜的一切。”
费开好像身体不太行，才几条街道远喘得停不下来：“我，我，和她也不是，很熟。”
“这是我要关心的吗？我给你两周时间，你把段霜有关的消息完完全全告诉我，不然你知道的，凌晨你推我下去的时候，周围那么多人证……”
“好！”费开愤愤应下来。
*
诸程和张桃约好了，下周上班，在此之前，诸程有五天休息时间。
707大楼楼底还是和往常一样忙碌，不过楼底停了几辆带着安保局标志的悬浮车。来这里干嘛？诸程仰头看了楼上一眼，没见有爆炸或者什么大型恶性事件发生呐，诸程只能快速走进楼里。
楼里果然有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激动。
“听说楼上有个傻子，安保局说要把那傻子接走培养，来了好几个有金勋章的人呢。”
“金勋章？那级别可不低，那傻子是凭什么啊？”
“哎，就今天凌晨，你知道吗， 55楼突然出现一大群人，他们说自己是从艾登酒店来的，对，就是有这么玄乎，艾登酒店被恐怖袭击，死了多少人呐，那些人也真是好运气，然后有人报警了，安保局马上就来了，那速度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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