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无论老少,都会称她一声“媚姨”。
丁远终于明白了。
一直所知道的答应毕竟模糊。
没想到肖木旺竟然会知道得这么多。
“怎样?她没有和你说过吧?”肖木旺难得地笑着。
虽然是强装出来的假笑。
那也属实难得,他从前可是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给丁远的。
当然,丁远并不领情。
他知道肖木旺拿出柳媚仪来说事儿。主要就是柳媚仪是丁远的老板。
他要让丁远知道,我和你的老板关系匪浅,连她的私事儿都知道。
好让丁远看在柳媚仪的份上,不冲动地打人。
丁远也学着他背着手,昂起头叹息道“唉,真是没有想到,肖村长竟然还掌握着柳老板的秘密。”
“不不不,我没有掌握,我也就是听到一些而已。”
“够了!”
丁远不愿意再跟他虚情假意客套,直接问道:“我在城里火车站饺子店干活的时候,是你找人打我?”
“不不,我没有,绝对没有!”
“后来,你又找人把我打伤了,还指挥那些人警告我,要我离开本市!”
“冤枉啊大外甥……哦不不,大侄子。”
“我问你,你为啥就这么痛恨我?咱俩家有啥深仇大恨?”
面对在严厉质问自己的丁远,肖木旺刚才巧舌如簧的劲儿没了。
“还有最最可恨的,你一直在阻止我复读,我想知道这是为啥?”
“我我……我没有阻止你复读。”
“你还说没有!”
丁远咆哮起来。
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整座山都在为他质问。
“我我、我真的没有,我是村长,咱们村考出去的人多,我也有光啊!”
“你还要啥光?”
“要……要,那是全村的光彩。”
他改口倒是挺快。
“肖木旺,我警告你,你最好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有一天被我知道你背后使坏,小心我的拳头!”
丁远转了转手腕。
“不不,不敢,绝对不敢,我也没有做。”
“是吗?那要如何证明?”
“你、你说要如何证明?”
肖木旺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早就瞅向了别处。 他在想着办法脱身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