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里,她又匆匆跑进来:“对了丁远,我肖木旺灰溜溜地走了,你要小心些,他可不是个能咽的下气的人。”
“多谢嫂子提醒!我会小心。”
目送着凤西走后,丁远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他知道凤西的心思,但是他心有所属,给不了其他人任何承诺,也无法再喜欢秦文娟之外的任何人。
只能深深地在内心对凤西说声对不起。
这一天,啥事儿也没有再发生。
凤西所提醒的、所担心的,都风平浪静。
丁远甚至都有点儿怀疑肖木旺是不是被自己打落门牙,打服了?
不然以他在村里横行几十年的尿性来看,那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他干脆不再想这事。
从后院搬来木梯,在厢房找了几片存瓦,爬上屋顶检查了一番。
看到有需要补漏的地方,他都补了一遍。
等自己再去城里之后,就不用担心明年的雨季屋里会漏雨。
做完这些之后,已经过来晌午,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他爬下梯子走进灶房。
灶前还有干柴,米缸里还有他走时没有吃完的米。
打开米缸盖子时,他傻眼了。
仅剩的一点米早已生虫,并且发霉,都变绿了。
看来只能饿肚子了。
不过,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更不可能会饿死。
他拿起小锄头去后院的菜地里挖野菜。
刚进后院,就听得前院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砸开了。
不等他走出去看,一穿得花花绿绿的人冲了进来。
丁远连忙顺手操起一把镰刀,指着那些人问:“你们是什么人?”
“你叫丁远?”
为首的一个小胡子歪着脑袋踢踏着一只脚问道。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是丁远,你们是什么人?”
丁远镇定地看着这帮人。
小胡子用手撇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说:“哥们没啥事,主要就是看你不惯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