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木头人似的,面无表情地任由他们摆布。
最后,她被这群人架着押回了村里。
一进村,她就被几个女人捆绑住了手脚。
她们把凤西抬进了一间充满臭味的睡房。
女人们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转身走了……
凤西忍着身体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想要爬起来。
可是全身上下像被裹粽子似的捆绑着,丝毫不能动弹。
她只得侧躺在床上,眼睛在屋里搜索。
房内很简陋,只有床和桌椅,一看就是单身汉的睡房。
屋里充斥着一股子浓浓的水烟味儿。
凤西知道,这就是那个麻杆儿的睡房了。
门外传来一阵锁门声,刚才那几个女人在门外打打闹闹地走了。
她又被关了起来。
这回,凤西再也逃不脱了。
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能力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她甚至有些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只有待宰割的份。
她听见门外有人开始张罗,有人在说今夜就让他们圆房。
麻杆儿正在外面的厅堂里招呼着人们,一家人忙上忙下。
十足就是个办喜事的氛围。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安静了许多。
这时,门开了。
一个婆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
尽管凤西饿得两眼发昏,但是她连看都不想看。
那女人见凤西不理她,便把碗端到她面前,说:“大妹子,咱们女人呐,迟早都是要嫁人的。”
“只要男人对自己好,有饭吃、有地儿住,嫁谁都一样,你说呢?”
凤西把头扭得更开了,依旧不理她。
那女人一点儿也不生气,低声对凤西说道:“大妹子,我现在先把你口中的毛巾取下来,你答应我,不喊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