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十次，就十次。”
“再敢多言，就加到二十次。”
孙袁赶紧闭嘴。
他想了想，说道：“那我应下了。”
狐主将功法先给了孙袁，随后说道：“姜姐姐，你带她出去吧，我有些乏了。”
老妪缓缓起身，笑眯眯的说道：“白仙子，那老身就告辞了。”
他带着孙袁离开了狐主的香阁，到了外面说道：“你这个猢狲，倒也真是胆大，真敢接下打败真武大帝十次的条件。”
孙袁问道：“姜前辈，真武大帝，很强吗？”
老妪说道：“不强，不强，但要真折了他的面子，你恐怕会有一些麻烦。”
麻烦？
孙袁少皱眉头，问道：“不知有什么麻烦？”
老妪说道：“你需知道，真武大帝在天庭中的神职，是荡魔天尊，其在玄武一族之中的地位，是八长老，其在道门中的地位，是无量祖师。”
“你让他颜面大失，倒是招来的，可能是三方的报复呐。”
孙袁：……
“真武大帝背景这么大？”
老妪说道：“是啊。所以真武大帝可能不是最强，但确实非常麻烦的一个。”
孙袁问道：“姜前辈，狐主与真武大帝有什么恩怨啊？”
老妪笑道：“此不足为外人道，我也不甚清楚。”
孙袁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也不一定是要我自己出手打败真武大帝。”
老妪看了看孙袁，看了一会儿，说道：“你既然已经接下了白仙子的要求，那你自己注意就好。”
她带着孙袁，又通过那个封闭的屋子回到了轩辕大殿之中。
老妪说道：“你也是时候离开了。”
孙袁又看了轩辕圣相一眼，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人皇现在是生是死？”
老妪问道：“你是如何理解生和死的呢？”
孙袁不由得一怔。
老妪说道：“连鬼都能修成鬼仙，生死的界定真的那么清晰吗？”
孙袁想了想，又问道：“我听说三皇不能出火云洞，为何会这样？”
老妪说道：“你没听过传言吗？三皇要在火云洞镇守人族气运。” 孙袁狐疑问道：“真的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