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悦问道。
“没死？不可能的，我是亲眼看着他死的。”
喝醉的倪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这个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晃晃悠悠地抬起头来，看着叶悦，傻乎乎一笑，说道：“叶书记来了啊，喝，咱们喝酒……”
果然是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
倪弘居然还站了起来，用手想要搂住叶悦。
站在叶悦身后的两个纪委的人动手，直接将他给按在了地上，疼得倪弘怪叫了起来。
“你说，赵山河没死？”
戴天养问道。
叶悦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到电话接通之后，她将手机递给了戴天养。
戴天养有些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放在了耳朵上。
“喂，戴主任吗？”
是赵山河的声音，真的是赵山河的声音！
那一刻，戴天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扑面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你是赵山河？”
他稳住了狂跳的心，问道。
“当然，戴主任应该能听得出来。”
电话里那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跟赵山河声音很像的人呢？”
看着面前的一干人，戴天养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