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如果你也跟关森那样的蠢货是一样的,那你就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
“是是是,喻纲知错了。”
女人的一句话,就把喻纲吓得脸色惨白。
他再也不敢多嘴了。
等到喻纲走了之后。
之前一直守在门口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刚要收拾一下屋子。
被茶桌后面的那个女人摆摆手阻止了。
“阿溪,你是丰德县人,对吗?”
那个年轻女人听到这个问话,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说道:“对,小姐,我是丰德县人,不过从小在远京长大。”
“那你会说丰德县的方言吗?”
那个叫阿溪的年轻女人点了点头。
说道:“我会,因为父母平时都是用方言,所以从小耳濡目染,也会说。”
“好,十一过后,你去丰德县,我已经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这次去丰德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地接近赵山河,记住,我说的是不惜一切代价,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叫阿溪的年轻女人愣了一下。
可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小姐。”
……
张平家。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菜。
刘丽丽还在从厨房里进进出出的,不断将菜端出来。
赵山河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咂舌了一下,说道:“嫂子,别忙活了,吃不完了,这么多的菜……”
张平跟个老太爷一样,翘着二郎腿,一副享受的样子说道:“别管她,我说你要来吃饭,她就拼命买菜,我平时吃饭就三菜一汤,你一来就搞得这么丰盛,她对你可比对我好。”
虽然是一副哀怨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