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老二冷笑一声,提着木棍一步一步往这释老头方向踏去的每一步,如同战鼓怒吼,踏在了释老头的心尖。
释老头从最开始的苦苦求饶,一直言说自己真不知道应公司之事。
又转为指着李渔白骂说,是这个臭和尚想要坑害我!
但村长家的老二不为所动,依然向他迈步而去,释老头的面色,也逐渐如同死灰,死寂绝望。
老村长家的四个儿子一拥而上,又将释老头的几根手指撇向后方,直到撇出了折断声。
随后又将释老头的后背上重重来上了几棍子。
释老头经过一番折磨下来,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已经进气多而出气少了。
“我再问你一遍,应供寺的事儿,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老村长站起身来,走到了释老头的跟前。
释老头微微抬起头,只能看到老村长的鞋面。
“咳、咳!村长老爷,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应供寺的事情啊!
村长老爷饶老头子一命吧……”
“当真是不识抬举!你说这不是这和尚不是你的儿子,为何这和尚会如此心甘情愿的一直服侍你?
你说你不知道应供寺财宝的事儿,那你的儿子为什么又会被你送到应供寺,到现在又刚才回来?给我继续打!”
李渔白站在一旁,满脸都是悲愤神色,疯狂的想爬上前护住释老头。然而却被村长家的两个儿子按倒在地。
“和尚,你知道些什么,就赶快说,你也不想你的父亲被活活打死吧?”
老村长家的二儿子蹲下身子,对着李渔白面上说道。
在一旁进气多出气少的释老头也抬起了头,面带恳求之色的看向李渔白,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目光之中,好似是在讲着和尚,有什么就赶快说,不然老头子我可真要被打死了。
没曾想,李渔白面上假装浮现出犹豫之色后,看了释老头一眼,李渔白便双眼一闭。大声说道:
“既然我父亲说不知道,那小孙我也不知道,你们莫要伤害我父亲,有什么便冲我来吧。”
释老头躺在地上,绝望的闭起了双眼。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接下去,又该不好受了。
“你个狗日的!”村长家老二骂了一声。
提起木棍,村长家老二便要狠狠给李渔白上番折磨,但却被老村长摆摆手制止了。
“你打他有什么用?这和尚硬气的很,方才来家中汇报的不是说了嘛,这和尚居然可做出割肉为父之事。我看就算将他打死,也起不了甚事,关键处还是在于我的释老哥。”
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怒了怒嘴。二儿子瞬间理解了老村长的意思,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躺倒在地的释老头的头发,又给了两个嘴巴子。
随后,村长家老二抬头看向李渔白道:
“再不说你父今天恐怕。是走不出这道门了。”
李渔白心中舒畅了几分,这几日被是老头使唤的怨气也散去许多,但面上还是一脸心疼之色,把头撇过去,叹息着说道: “唉,父亲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自小被你派去应供寺多年。尝尽了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