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连忙从地上将邵余克扶起,牧民楼是恒灵宗设在这夜京城中管理夜京城的机构。
对于皇家来说,牧民楼便他们头顶上直属的天,当然是为恭敬不已。
谭哲颐皱起眉头,挪到李渔白身旁低声说道:
“锦兄,他们此番恐怕是来查探那高信丰之事。
那高信丰已经死在了皇陵之中,他毕竟是为宗门下派在这夜京城中的弟子之一,而且是为炼器圆满的修士。
之前余克与他表现的极为亲密。恐怕此番中门便是要来向余克查探高兴峰的去向了。”
李渔白点点头,他自然也知道是这般的道理。
谭哲颐点明了对方来的目的,却也是在侧面询问李渔白,是否要将三人在皇陵之中发生的事情,一并告知于宗门。
邵余克自地上爬起,又安抚了宋玉两句后,便让宋玉回去后院之中,同时也屏退了周边的仆人们。
“哲颐兄,锦兄,这事该如何处理?如果我们将皇陵之中的事情一一道出的话。
按理来说,我们属于被高信丰迫害者,是高信丰不占理,但现在高信丰已经死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那高信丰死了不打紧,但现在死无对证我们所说的话都是为空中楼阁,万一有人借着高信丰的事情,向我们发难的话。恐怕……”
邵余克面上浮现出几分忧愁。
谭哲颐也在一旁接话,继续说道:
“如若是平常之时那还好些,但现在我与余克都是受那李渔白指派而来。
那李渔白又得罪了周家与张家,若是走漏了风声,让周家和张家知道的话,恐怕李渔白不会保我们三人,我们都会是牺牲品了。”
“我也是担心这一方面,锦兄,你与那李渔白接触也许较少。
但我与哲颐与他有过不少接触。那李渔白是个仗势欺人的阴沉之人。
此番便是他仗着有山主的宠爱,软硬兼施,才逼的我与哲颐都出了宗门,为他寻祭器。
如若不然,我现在与哲颐估计。在宗门之中安心修行呢,哪里会沾染到这般是非呢?
就连锦兄你,恐怕也是受了李渔白的威胁,才会来到凡俗之中吧。”
邵余克叹了口气。随后坐到一旁,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灵茶,一口饮尽,向着李渔白说道。
李渔白面上毫无波澜,暗道如今宗门之中牧民楼来人,必然会对高信丰失踪产生疑问。
而谭哲颐与邵余克必然是抹不开的,他们两人一同出宗而来,邵余克又与高信丰私交甚密,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
但李渔白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松。
对于邵余克和谭哲颐来说,他们没有背景,自然会对牧民楼之人有所顾忌。
但自己作为兽青山唯一真传,只需亮个牌子,牧民楼这个设在凡俗之中的下属机构,也不敢明面上对自己放肆。
只不过,李渔白却不打算以自己身份现身。
如此的话,万一招惹到周家或张家的注意,恐怕会有所波澜。
于是乎,李渔白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在邵余克与谭哲颐的面前晃了一晃。 “这是我们兽青山的青召令!锦兄,难道那李渔白让你出宗下山之时,还将这块令牌交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