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嘴里抽抽地疼着,一边心里拔凉拔凉地疼着。
龙葵趴在桌子上耍赖:
“不嘛不嘛!我不嘛!我要我的宝贝们!你们放过我的宝贝们吧!这点疼小意思,我忍忍就过去了!”
坚强的龙葵眼里含泪坐了起来!
龙葵不哭!
龙葵微笑!
龙葵已经病好啦!
龙葵嘴角僵硬地笑起来:
“你、你看,我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哈……哈哈哈……哈……”
“哦,是吗?”
徐曦拿了个冰块放在龙葵的脸颊。
龙葵咿咿咿惨叫着一抽,整个人如同立绘板一样倒了下去,泪如两条宽面:
“徐娘……呜噫呜噫……没人性……呜噫呜噫……”
“还在这里跟我装,带走!”
徐曦指挥着即离,如同站在诡谲莫辩的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女将,凛然而果断。
“是!”
即离小兵立刻用锁链拉着龙葵前去找大夫。
这大概是京城的人们第一次看见花季少女被枷锁铐起来,用铁链拉着拖到了医馆的面前。只见这少女神色黯淡,面上有泪痕,衣服凌乱,似乎是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
众人纷纷侧目,脑补了一万字即离强迫少女龙葵做一些不可描述丧尽天良的事情,少女不从,便只好上了枷锁。
啧啧啧。
男人真是可怕。
小小少年就已经心思如此歹毒了啊!
即离越走越不是滋味,怎么别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了呢?
还好再走不远就是医馆,即离赶紧将龙葵跟打折降价特卖一样塞进了医馆的大门,慎重地关上了门,将外面诡异的视线拦在门外。
“这怎么还给我关门了呢?”
医馆的大夫高宏走了出来,这是一个老大夫,但是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看病关门还挂着枷锁的,当时脱口而出道:
“小姑娘,犯啥事了?衙门的人可不在我这里看病啊。”
“呜噫呜噫——”
龙葵哭着控诉。
高宏抬头看着即离,眼神里有话。
即离摆手,哭笑不得:
“不是我不是我,我真没对她做什么,我又看不上她!是她蛀牙了,不肯来,我才只好出此下策,劳烦大夫给看看吧。”
“哦,蛀牙啊,小事。”
高宏这才回到坐诊台:
“把那脖子上的东西撤了,来我看看吧?”